衛星璇剛要開口,被蕭墨按住手腕。他抽出紙巾擦拭褲腳,淡聲道:“沒關系,舊褲子耐臟。”
女人冷笑一聲,從包里翻出本燙金封面的雜志,故意用香水味濃郁的頁角掃過蕭墨胳膊:“我們這種做生意的,坐飛機都得穿定制西裝,不像某些人,大概是第一次見頭等艙的地毯?”
她說著抖了抖裙擺,顯得十分嫌棄蕭墨的樣子。衛星璇剛要給蕭墨說話,卻見蕭墨突然起身,指著女人的胸口:“您這里是不是經常發悶?尤其是生氣的時候,像有塊石頭壓著?”
女人臉色驟變:“你胡說什么!”“不是胡說。”蕭墨目光落在她泛青的眼底,“您剛才撿包時,左手無名指下意識蜷了蜷,那是氣滯血瘀的典型反應。
還有您說話時嘴角偏左,說明肝氣郁結已經影響到面神經。”他頓了頓,聲音平靜如湖面,“如果我沒猜錯,您包里應該常備硝酸甘油。”
女人的嘴唇哆嗦著,半晌才擠出句:“關你什么事!”話音未落,她突然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起來,手忙腳亂地去摸包,空姐快步走來:“女士,需要吸氧嗎?”“藥……我的藥……”
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此時孫行空開口道:“小墨,眼力不錯,不過接下來你準備怎么做?”蕭墨說道:“師父,醫生的職責是治病救人。”
說著蕭墨從懷中掏出針袋。因為有報備過,所以銀針被批準帶上了飛機。“你想干什么!”女人掙扎著后縮,蕭墨說道:“有時候,針比藥快,不想死就安靜待著。”
空姐沒有阻攔,頭等艙沒幾個人,而所有人的身份空姐大致都知道一些,知曉蕭墨是醫生所以倒是沒有阻擋蕭墨出手。
衛星璇迅速遞過消毒棉,蕭墨指尖翻飛,銀針已精準刺入女人膻中穴。他同時屈指彈向她手腕內關穴,氣感順著指尖渡入,如暖流化開淤塞。
不過半分鐘,女人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手也不再發抖。“這……這是……”女人摸著胸口,眼中滿是驚駭。“玄陽針的‘通陽法’。
說了你也不懂”蕭墨收回針,坐回位置上。此時一旁的孫行空倒是眉頭一挑,隨即嘴角掛著笑意也是與衛星璇坐回了座位。
女人被蕭墨救治了,感覺全身舒暢,坐在位置上,也是絲毫沒有想感謝蕭墨的樣子。“賞善值+50罰惡值+30”飛機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行,很快就要落地了,而那個中年女人已經離開位置很久了。
直到下了飛機,蕭墨也沒有見過她。下飛機后,孫行空走在前面,蕭墨和衛星璇一左一右落后老人半個身位,此時衛星璇開口道:“師兄,你看,是那個女人。”
此時那個中年女人離三人不遠,臉色蒼白,腳步有些虛浮的朝外走去。衛星璇奇怪道:“她這是怎么了?”
孫行空剛剛在飛機上就看出了蕭墨做的小動作隨即道:“呵呵,你師兄給了她一些小小的教訓而已。”蕭墨尷尬一笑:“果然瞞不過師父的法眼。抱歉師父,用你教的醫術做了一個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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