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兩瓶酒在商家連酒柜都上不去,不過商幽嵐的母親卻沒有一絲嫌棄,顯然對蕭墨給予了尊重,蕭墨的資料商林崖夫妻倆估計都要翻爛了。
客廳里的紅木長桌上,早擺好了四套餐具。商林崖放下剪刀走進來,換了身亞麻唐裝,他沒看蕭墨,徑直走向主位,指節叩了叩桌面:“坐吧。”
空氣瞬間凝固。蕭墨剛在商幽嵐身邊坐下,就感覺到兩道截然不同的氣場——商林崖周身纏繞著淡金色的氣勢還夾雜著若有似無的黑霧,那是久居上位者的權衡與算計;商母的氣場則如春水般柔和,眉心處一點不易察覺的金光,是常年行善積德的痕跡。
“聽小嵐說,你跟孫行空老先生學針灸?”商母端起青瓷茶杯,打破沉寂。
“前幾日我這手腕疼,還想請孫老看看。”
還不等蕭墨回話,就聽見商林崖冷哼一聲:“學了幾天就敢在咖啡廳施針?要不是孫老的資格證,現在該蹲局子了吧?”
商幽嵐猛地抬頭,卻被蕭墨按住手背。他迎上商林崖的目光,語氣平靜:“當時情況緊急,若等救護車,那位先生的腦血管就爆了。至于資格證,老師說行醫先修德,比起證書,人命更重要。”
兩人劍拔弩張的氣勢商母感覺到了,責怪似得瞥了一眼商林崖隨即笑著對蕭墨說道:“小墨,我這樣叫你可以吧?”蕭墨微笑回道:“阿姨,可以的。”
商母似乎對蕭墨挺滿意的全程都是笑臉繼續道:“阿姨這手腕本想找孫老看看,小嵐說小墨你得到了孫老的真傳,不知道你可以給阿姨看看么?”
商母將手腕輕搭在紅木脈枕上,珍珠耳墜在鬢邊晃動:“小墨,阿姨這手腕每逢陰雨天就疼,勞煩你看看。”
蕭墨指尖剛觸到商母寸口脈,丹田內的氣感便順著《導氣訣》的脈絡涌至指尖。御氣境的感知如蛛網般展開,他清晰“看”到商母手腕經脈中淤塞的黑氣——那是寒濕之氣凝結的濁物,正順著三焦經阻滯氣血。
“阿姨的手腕是寒濕入絡,兼帶陰虛火旺。”
蕭墨收回手,“可以用陰陽雙針,先以玄陽巨闕針法驅寒,再以玄陰凝元針法滋陰。”商母微笑的點點頭:“好,就按照小墨你說的辦。”
蕭墨從隨身的紫銅針囊中取出兩枚銀針,這針囊他現在幾乎每時每刻隨身攜帶,畢竟給人治病不管什么病多少也能收獲一些賞善值。
此時蕭墨御氣境的氣感在經脈中奔涌,他雙指輕捻銀針,針尖瞬間泛起不同的光澤——左手銀針透出暖金色,如抱春日陽光,正是玄陽巨闕針;右手銀針泛著幽藍寒光,似含冬夜霜露,乃玄陰凝元針。
“這是……”商林崖瞳孔驟縮,他見過孫行空施針,而且孫行空和他的父親也是舊識,蕭墨這一手他以前在孫行空手中見過。
蕭墨深吸一口氣,丹田氣感如江海奔涌,順著“導氣訣”的路徑分為兩股:一股陽熱之氣注入左手銀針,一股陰寒之氣注入右手銀針。
他手腕輕旋,雙針如蝴蝶穿花,同時刺向商母腕間的“陽溪穴”與“陰郄穴”。“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