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跑步的商幽嵐沒看到蕭墨以為是蕭墨睡過頭了,也沒有在意,跑完回去宿舍洗了個澡,來到了教室,今天有計算機系的課。
環視了一眼教室,發現蕭墨不在,以為蕭墨不會來了,畢竟之前蕭墨翹課也不是一次兩次。
但是沒過多久,就看到蕭墨從外面走了進來,商幽嵐剛想打招呼就看到蕭墨的臉色有些不對,走路都是弓著的。很快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來到蕭墨身旁扶上了蕭墨的手臂。
原本走著的蕭墨,一直弓著身,是昨晚劉猛的力道太大,讓他本來就疼的腹部和后頸更疼了,劉猛美其名曰說這樣活血好的更快。
劉猛讓他今天就不要去上課了,但是蕭墨還是堅持去。剛到教室,準備找個地方坐,就聞到一股香風,瞬間侵入鼻腔,讓他的痛感都沒那么強烈了。
當商幽嵐扶住蕭墨的時候,讓教室里一群男性生物紛紛心中哀嚎。蕭墨看了一眼扶住他的商幽嵐,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謝謝。”
商幽嵐扶著蕭墨走到中間一個位置坐下后,商幽嵐則直接坐在他的旁邊,開口問到:“你這是怎么了,昨天早上不是還好好的么?”
蕭墨搖搖頭:“沒什么事情,下午兼職發生了點意外,已經涂了紅花油了,過兩天就好。”商幽嵐看了看蕭墨的后頸,隨即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家里那個跌打酒幫忙送一份來學校。”
蕭墨聽到商幽嵐的話隨即說道:“不用了,不用那么麻煩,我已經讓舍友抹了紅花油,他還幫我按過了。”
商幽嵐說道:“你這看著像是重擊造成的,一般的紅花油你估計還有疼好長一段。我家里有一種特殊的跌打酒,效果很好的,一會你拿回去用,三天左右應該就會緩解很多了。”
下課鈴響起時,商幽嵐的手機恰好震動起來。她看了眼屏幕,對蕭墨說了聲“稍等”,便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透過落地窗,蕭墨看到她與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交接了一個紅木匣子,“就是這個了。”商幽嵐回到座位,小心翼翼地打開匣子。
里面是個古樸的青瓷瓶,瓶身刻著松竹梅三友圖,開蓋的瞬間,一股混合著麝香、冰片的藥香撲面而來,“這酒不能內服,只能外用。”
商幽嵐掏出棉片,顯然是想親自給蕭墨上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頭,“你宿舍方便嗎?還是去醫務室?”她的耳尖微微發紅,顯然意識到這話容易引起誤會,連忙補充,“我怕你自己涂不方便。”
蕭墨看著她慌亂的模樣,此刻陽光斜斜切過商幽嵐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他鬼使神差地點頭:“去宿舍吧,他們都去上課了。”
說實話就很奇怪,女生宿舍男生上不去,而男生宿舍,女生很輕易就能上去,這不商幽嵐用那張男女通殺的臉跟男生宿舍的宿管阿姨說了兩句,宿管阿姨便笑瞇瞇的放行了。
推開宿舍門,蕭墨率先鉆進衛生間洗了把臉,試圖壓下心頭的躁意。鏡中的自己后頸淤青觸目驚心,像條丑陋的青蛇盤在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