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隱瞞。
葉修沒再問,只是心里記下了。
眾人整頓,再次出發。
這一次,沒分路。所有人走中間主道——也是陰氣最重的一條。
越往里走,溫度越低。巖壁開始結霜,呼吸都帶白氣。
走了約莫百來米,前方豁然開朗。
一個巨大的地下空洞出現在眼前,足足有足球場大小。洞頂垂下無數鐘乳石,地面則是一片亂石灘。最詭異的是,亂石灘中央,居然立著三座石像。
人形,但長著尾巴,尖嘴猴腮。
黃皮子像。
石像前還有香爐,里面插著的香早就朽爛,但香灰還是滿的。
“這是祭祀地?”白元豪聲音發緊。
天音大師緩緩上前,蹲下身摸了摸香灰,臉色凝重:“香灰是濕的。最近還有人上過香。”
“誰?”青龍握緊刀。
“還能有誰。”葉修看向石像后方的黑暗,“正主唄。”
仿佛回應他的話,黑暗中亮起數十點綠油油的光。
像眼睛。
“嘶嘶——”
“咯咯咯——”
怪笑聲、磨牙聲、低語聲,從四面八方涌來。
巖壁上,亂石后,鐘乳石上一個個矮小的影子緩緩站起。
它們穿著破爛的衣服,有的還戴著帽子,人立而行,但那張臉——尖嘴,長須,綠眼。
全是黃皮子。
成精的黃皮子。
為首那只格外高大,穿著件褪色的道袍,爪子捏著個拂塵,居然還像模像樣地行了個禮。
“嘻嘻客人來了。”它開口,聲音尖細刺耳,“等了五十年,總算等到新鮮血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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