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遲疑了許久，才用通用語，小心翼翼地回應。

“能。”

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開口說話。

“你叫什么名字？”

“米婭。”

“米婭。”陳凡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很好聽。”

他看著眼前這個名叫米婭的貓耳少女，她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瘦弱得像一根蘆葦，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但那雙異色的眼睛里，卻藏著一股野草般的韌勁。

“這里的飯，好吃嗎？”

提到食物，米婭的眼睛亮了一下，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用力地點了點頭。

“床，睡得舒服嗎？”

她再次點頭。

“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能吃飽飯，每天都能睡在這樣溫暖的床上，還能穿上更多、更好看的衣服？”

陳凡的聲音，像一個惡魔，在誘惑著一個快要餓死的旅人。

米婭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她當然想！做夢都想！

可是

“為為什么？”她鼓起勇氣，問出了心底最大的疑問，“你們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因為，我們需要你。”陳凡的回答，直接而坦誠。

他身體微微前傾，那雙鉑金色的眸子，注視著米婭的眼睛。

“米婭，我給你一個選擇。”

“為我們工作。你的工作內容很簡單，幫助我們，去了解你的世界，去尋找更多像你一樣，被壓迫，被欺凌，在饑餓與死亡線上掙扎的人。”

“我們會給他們提供庇護，提供食物，提供一個安全、溫暖的家。”

“而你，作為我們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雇員，你將獲得你想要的一切。食物，衣服，安全，甚至力量。”

陳-惡魔-凡，攤開了自己的手。

“你的工資，就用你吃掉的食物，和你未來將要擁有的一切來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