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維持不住冰冷劍子的形象,指著石磐,怒道:“石磐!你好生不要臉!這儲物戒明明是我師尊所賜,何時成了你的東西?!你竟敢在此信口雌黃,公然強占?!”
“天劍宗劍子的儲物戒?”
“我就說那戒指氣息不凡,原來是凌無痕的!”
“好家伙,這下有意思了,金剛宗的搶天劍宗的?”
臺下議論聲鼎沸,所有人的興趣都被徹底吊了起來。這可比看外人競價刺激多了!
石磐臉皮厚度顯然超乎想象,面對凌無痕的指責,他面不改色,反而皺起眉頭,一副被冤枉的樣子:“凌道友,話可不能亂說。我這戒指乃是我金剛宗長老所賜,與你的儲物戒只是外形略有相似罷了。你怎能空口白牙就說這是你的?莫非是見獵心喜,想強奪我寶物?”
“你你放屁!”
凌無痕幾時受過這種污蔑,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此戒內側有我師尊親手刻下的劍紋印記‘天星’,還有我一絲本源劍氣蘊藏!你拿什么證明是你的?!”
“印記?劍氣?”
石磐嗤笑一聲,“凌道友,儲物戒乃私密之物,我怎么告知你?我看,既然你我各執一詞,不如就按拍賣會的規矩來,價高者得!也讓大家做個見證。”
凌無痕被石磐這家伙蠢哭了。
“蠢貨,你我二人如此爭奪,最后得益之人還不是李玉安那無恥之人!莫要忘了,你也是受害者!”
石磐猶豫了一下,但如果能得到這枚戒指,也不是很虧。
“凌道友,你好生不講理,這儲物戒本就我的,何來爭奪一說?”
“好!價高者得!我便看你金剛宗,有多大家底!”
凌無痕咬牙,一字一頓。
一旁天劍宗的銳劍長老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看向金剛宗的方向,聲音帶著森寒劍氣:“磐岳道友,貴宗弟子,真是好算計,好厚的臉皮!”
金剛宗的磐岳長老倒是渾不在意,嘿嘿一笑,聲如洪鐘:“銳劍道友,何必動怒?年輕人嘛,火氣旺,有點競爭意識是好事。再說了,拍賣會規矩如此,他們自己解決,我們這些老家伙看著就好。”
他心中其實也暗罵石磐這小子膽大妄為,但事已至此,總不能拆自家臺,反正能惡心天劍宗一下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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