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笑了笑說:差不多好了,醫生說再過幾天就能出院。
那太好了,真是為你高興。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
秦淮如聽到林遠這么說,和孩子們一起笑了起來。
誰能想到經歷了生死考驗后,他們還能在一起。
看來傻柱和秦淮如是真心相愛,并非有什么別的目的。
眾人說說笑笑間,傻柱突然說: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
你也帶孩子早點睡吧,這兩個小家伙越長越漂亮了,比滿月時更好看。
我女兒當然漂亮,我的閨女怎么可能會不美?她一定會是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于莉聽見丈夫這么夸孩子,撇撇嘴道:行了林遠,哪有這樣夸自家孩子的,真是的。
這話逗得大家都笑了,病房里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傻柱說: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看到孩子玩得這么開心,我們也放心了。
你和于莉早點休息,明天還得上班呢。
說完,秦淮如便攙扶著傻柱慢慢往外走。
林遠看著傻柱的樣子,知道那一刀傷得很重,捅得太深,傷了他元氣。
現在的傻柱需要時間調養,才能恢復往日生龍活虎的模樣。
林遠和于莉把兩人送到門口,目送他們離去。
林遠明白,秦淮如和傻柱肯定會結婚的。
如今他們形影不離,誰也離不開誰。
秦淮如正細心照料著傻柱。
兩人緩緩走向自己的病房,半路上秦淮如關切地問:
傻柱,傷口感覺怎么樣?疼的話我們就停下來歇會兒。
秦淮如攙扶著傻柱慢慢走向病房,這段短短的路程顯得格外漫長。
傻柱強忍傷痛,咬牙堅持說不疼,可實際上每走一步都像刀割般難熬。
走到病房時他已精疲力竭,卻仍強撐著不讓秦淮如察覺。
他不想讓秦淮如愧疚,畢竟她如此細心地照顧自己。
在傻柱眼里,這份情意令他無以為報。
可他哪里知道,秦淮如這番殷勤背后藏著算計——她盯著的是傻柱兜里的錢。
若非如此,她又怎會答應這門親事?
結婚后,傻柱便成了她孩子的免費飯票,連學費都有了著落。
這女人心思縝密得可怕,跟她婆婆一樣工于心計。
傻柱被蒙在鼓里,還道娶了個溫柔賢惠的媳婦。
殊不知秦淮如的百般體貼,不過是為讓孩子能在傻柱身邊過上好日子。
隔日清晨,警察敲響了何雨水家的門。
睡眼惺忪的何雨水拉開門,只見民警站在門口。
「是為我哥的案子嗎?」她急切地問。
警察搖頭:「是你繼母白寡婦和弟弟報了案,說你們霸占房產不讓他們住,要求分割一半房屋。
三天內若協商不成,就只能上警局處理了。
」
何雨水氣得渾身發抖。
這對母子竟如此歹毒——明明答應讓他們暫住幾日,轉眼就反咬一口去警局誣告。
礙于警察在場,她強壓怒火沒發作,但心里已恨透了這兩條白眼狼。
這是他們自己家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要是傳出去,別人指不定怎么笑話這一家子亂糟糟的事。
他決定待會兒得找白寡婦理論,沒想到她背地里耍這種手段害他哥哥。
他哥哥還在醫院躺著呢,白寡婦安的什么心?這不是趁火**嗎?哥哥傷沒好,沒法處理這事,但他必須去警察局說清楚。
何雨水對警察解釋:“我哥住院了,刀傷嚴重,三天內出不了院。
請你們寬限幾天,等他出院一定去警察局。”
警察點頭同意:“行,那就再等幾天。
你哥出院后務必來一趟,白寡婦那邊鬧得厲害,在局里撒潑打滾的。”
她早料到白寡婦會這樣。
那女人向來蠻不講理,在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潑婦。
自從當年跟她父親結婚又私奔后,再沒露過面。
如今突然回來搶房子爭家產,憑什么?這屋子承載著他們兄妹和母親的回憶。
“放心,我會轉告我哥,他一出院就去處理。”
何雨水承諾道。
警察走后,她越想越氣,打算回屋找白寡婦算賬。
明明收留了她,居然還去警局誣告傻柱。
這時丈夫陳凡走過來,見她臉色不對,忙勸道:“老婆,什么事發這么大火?當心肚子里的孩子,別動了胎氣。”
何雨水這才冷靜下來。
是啊,肚子里的寶寶才兩個月,可不能氣壞了身子。
何雨水冷靜下來,轉念一想還是得去找白寡婦討個說法。
這女人天天在他家吃喝住著,竟然還跑去警察局告他哥哥,簡直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