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說法根本站不住腳,畢竟傻柱也是何大青的兒子,房產理應由兩兄弟共同繼承。
警察聽完白寡婦的訴求就明白這是個不講理的主兒。
他們解釋道:從法律角度講,這套房子應該由何大青的兩個兒子共同繼承,不可能由何天一個人獨占。
白寡婦卻認定警察偏袒傻柱,扯著嗓子嚷道:憑什么分給他?房子是我家老何的,老頭子現在還健在呢!警察見狀知道跟她講不通,只得立案處理:既然你們來報案,那就三天后開庭審理吧。
白寡婦聽到警察的話后格外興奮,她滿心盤算著如何幫兒子何田要回傻柱的房子,卻不知這房屋是否真能爭取到手。
畢竟傻柱絕不會輕易放手,此刻還躺在醫院的小輝更不知道,白寡婦正與弟弟何天在家中鬧得不可開交,甚至計劃將他告上法庭。
若傻柱得知此事必定怒不可遏,但此時他正因腹部刀傷住院靜養,如今傷勢稍有好轉,勉強能下床活動。
病房里,秦淮如始終守在床前照料——作為專職護工,她日夜看護著這個腹部重傷的男人。
望著悉心照顧自己的秦淮如,傻柱暗自做了決定:出院就向她提親。
兩人相識多年卻屢遭變故,婚事一拖再拖。
如今歲月不等人,他迫不及待想早日成家生子,用愛情結晶延續這份感情。
秦淮如見傻柱出神,好奇地問道:想什么呢這么入迷?傻柱聞露出笑容:在憧憬我們的婚后生活。
其實早該向你求婚了,只是......他聲音低沉下來,從小父親跟著白寡婦出走,只剩我和妹妹相依為命,多虧四合院的鄰居們接濟才活到現在。
聽著這番傾訴,秦淮如不禁心疼。
她清楚這對兄妹的艱難——即便被父親拋棄,他們依然堅強生活。
傻柱突然想起什么,眉頭微皺:不知警方抓到那兩個歹徒沒有?連我這樣的大個子都遭了毒手,若他們繼續行兇,只怕更多人要受害。
傻柱現在懊悔不已,不清楚警方是否找到了襲擊他的歹徒。
那兩個暴徒模樣兇狠,若繼續作惡,難保不會傷及無辜。
像傻柱這樣魁梧的漢子都被打得神志不清,普通人遇到他們更是兇險萬分。
他思來想去,覺得必須敦促警方盡快緝拿兇手,絕不能讓這兩個禍害繼續逍遙法外。
于是拜托秦淮茹去警局打探消息:你去幫我問問,那倆傷我的渾蛋抓到沒有?怎么這幾天都沒動靜?
躺在病床上的傻柱動彈不得,刀傷實在太深,連吃飯都要秦淮茹一口口喂。
這些天全靠她悉心照料,簡直像媳婦般體貼。
若不是有她,恐怕只能指望妹妹來照顧了——當年傻柱為了供妹妹讀書,早早輟學打工,把最好的都給了妹妹。
秦淮茹安頓好傻柱:你好好躺著別亂動,小心傷口裂開。
見他乖乖點頭才放心離去。
到了警局卻得到失望的答復:案件還在偵查,那兩人行兇后就逃之夭夭,連畫像比對都沒有進展,可能已經逃離四九城了。
這個結果讓秦淮茹大失所望。
沒想到警方效率如此低下,這么多天居然毫無線索。
她強忍著沒把吃白飯三個字說出口,心里卻忍不住埋怨。
在警察局得罪他們可沒有好果子吃,這些警察可不是善茬。
但傻柱和秦淮如惹不起,只能任由警察慢慢調查。
這件事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結果,秦淮如嘆了口氣:“好吧,希望你們盡快抓到那兩個人,別讓他們再害人。”
警察點點頭沒說話。
秦淮如明白這里不是撒潑的地方,得罪警察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她壓下火氣,轉身回了醫院。
剛進病房,秦淮如就看到林遠和于莉正坐在傻柱床邊聊天。
他們不知什么時候來的,或許是趁她去警察局時到的。
三人聊得熱絡,傻柱臉上掛著笑,正說著以后結婚的事。
秦淮如有些意外,沒想到傻柱連這事都告訴了林遠和于莉。
他們都在軋鋼廠上班,傻柱以前也是。
這次他受傷,林遠和于莉特意請假來照顧。
“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秦淮如走過去問。
“剛到沒多久。”
林遠答道。
傻柱抬頭問道:“警察那邊有消息嗎?”
秦淮如冷哼一聲:“指望他們?到現在連人影都沒找到!”
傻柱倒很淡定:“急也沒用,警察事兒多,慢慢查吧。”
林遠和于莉相視一笑,看來這兩人已經不分彼此了。
林遠對這件事心知肚明,廠里的工友們早就在議論他們的事。
如今婚期將近,擺在兩人面前的是雙方家庭的認可、親友的祝福,這些現實問題豈能不考慮?但作為旁觀者,林遠知道自己不便多。
他瞥了眼墻上的掛鐘,惦記著病房里的雙胞胎。
今日本該先去照看孩子,卻在軋鋼廠下班后直奔傻柱的病房。
孩子持續高燒住院兩天了,也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
柱子你先歇著,-->>改天我再來看你。
林遠起身整理衣襟,得去兒童病房看看我家那兩個小病號。
這話讓病床上的傻柱和陪護的秦淮如都愣住了。
他們壓根沒聽說林遠家孩子住院的消息,直到此刻才知曉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