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傻柱冷笑一聲,這個野種也配來爭家產?他有資格嗎?
站在一旁的何天頓時漲紅了臉。
四合院的鄰居們都在門口圍觀,這話像刀子般扎在他心上。
我媽和爸是合法夫妻!你憑什么說我是私生子?他攥緊拳頭反駁道。
屋外圍觀的鄰居議論紛紛。
一大爺看不下去,出聲喝止:傻柱!何天是你親弟弟,下手沒輕沒重的打壞了怎么辦?
傻柱沒想到連德高望重的一大爺都幫何天說話。
他氣得渾身發抖,一把將何天推出門外:滾!我家不歡迎你!
何天踉蹌著走出院門,發現整個四合院的鄰居都在對著他指指點點。
何天對周圍這些鄰居大多不認識,他剛搬來城里沒多久,只認得陳凡、傻柱和他姐姐幾個人。
其他人不過是四合院里看熱鬧的陌生面孔。
傻柱沖著人群嚷道: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一大爺和一大娘站在旁邊直皺眉,覺得何天太沒規矩。
他們暗自嘀咕:白寡婦教出來的孩子果然不懂禮數,跟他那個不檢點的娘一個德行。
三大娘更是直接指著何天鼻子罵:我們愛在哪兒待著輪得到你管?小兔崽子趕緊滾蛋!傻柱家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何天被罵得啞口無。
他不敢跟長輩動手,怕被訛上,只能憋著一肚子火。
今天真是倒霉透頂,來趟四合院處處受氣。
可他轉念一想:這院子是父親留下的,憑什么不能來?傻柱兄妹憑什么獨占家產?
既然你不講情面,就別怪我翻臉!何天沖著傻柱大喊,這房子我一定會奪回來!
傻柱冷笑地在何天面前踱步:房本上寫的是我的名字,你一磚一瓦都別想碰!一個私生子也配來爭家產?
......
見傻柱這般囂張,何天咬牙切齒地離開了。
何天聽著傻柱的話,臉上不動聲色。
他清楚要想拿回房產必須走法律程序,準備去警局狀告傻柱,逼他吐出屬于自己的那份家產。
他沒對傻柱多說什么,把這些想法都壓在心底。
眼下他得先回醫院和父母商量,再著手處理這件事。
離開四合院時,何天腳步沉重。
他知道這事不好辦,傻柱不僅霸占房子,還不讓父母回來住。
思來想去,他決定和母親白寡婦商量對策。
來到醫院病房,父母還在輸液。
白寡婦一眼就看見兒子臉上的巴掌印——肯定是傻柱打的。
她心疼得直抽氣,從小到大連根手指頭都沒碰過的兒子,居然被人扇耳光。
這個混賬東西!白寡婦在心里咒罵,氣得渾身發抖,整天圍著寡婦轉的蠢貨,占著我家房子不放......
躺在床上的何大清察覺妻子臉色不對,又看見兒子的傷,心里明白七八分:這巴掌是誰打的?
何天聽見父親問話,眼淚唰地掉下來。
白寡婦邊給兒子揉臉邊咬牙:等著瞧,出院后非得讓那**把房子吐出來不可!她手指碰到兒子紅腫的臉頰時,發現皮膚燙得嚇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但他此刻躺在醫院,無法去找傻柱。
若身體無恙,他定會與傻柱狠狠打一架,非要把那小子收拾一頓不可。
站在病床旁的何大清看著兒子這般模樣,心中絞痛。
可兩邊都是他的骨肉,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傻柱的倔脾氣他清楚,畢竟當年自己拋下年幼的傻柱和他妹妹,轉身與白寡婦另組家庭,是他虧欠了他們。
如今這對兄妹恨他,也是咎由自取——誰讓他當年鬼迷心竅?
要怪,就怪自己非要和白寡婦走到一起,才讓傻柱兄妹至今不肯原諒他。
可孩子有孩子的執念,既然他們不愿和解,他亦無可奈何,只能默默承受這份怨恨。
至于那房子,他絕不會和孩子們爭。
既然早已留給傻柱兄妹,便讓他們住著。
哪怕往后何天母子無房可居,他寧可攢錢重買,也絕不逼迫傻柱讓步。
何大清轉頭對白寡婦道:那房子別再惦記了,早就是傻柱的,房本上也寫了他的名,爭不回來。
趁早斷了這念頭。
他頓了頓,又補充:往后掙錢再給你們置辦新家,眼下困難些,先租房將就吧。
這話卻像火星子濺進油鍋。
白寡婦頓時炸了,指著何大清尖聲道:你裝什么好人?把房子白白送給那倆崽子,我們娘倆喝西北風去?難不成睡大街凍死?你要真有錢,還用得著和他們爭?現在就掏錢買新房,我立馬罷休!
何大清怔住了。
當年溫順聽話的白寡婦,如今竟這般蠻橫。
更讓他心寒的是,兒子何天也投來怨懟的目光,仿佛他這父親只偏袒傻柱兄妹,全不顧他們母子死活。
**何天攥緊病床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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