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親自問問他父母是誰?”
何天立刻講明了來意。
我來找我爹和我娘,我爹叫何大清,我娘是白寡婦。
何雨柱聽見這話,整個人如遭雷擊,耳朵里嗡嗡作響。
他使勁眨了眨眼,懷疑自己聽岔了。
你、你再說一次?話音打著顫。
何天抿著嘴,一字不差地重復了方才的話。
這回何雨柱聽真切了,頭皮一陣陣發麻。
眼前這半大孩子,難不-->>成真是爹和那白寡婦生的野種?
他攥緊的拳頭直發抖。
好個何大清,竟瞞著他們兄妹做出這等腌臜事!
站在旁邊的何雨水早紅了眼眶。
她心里明鏡似的,可兄妹倆誰都不愿認這荒唐事。
何雨柱突然暴喝一聲:放屁!哪來的野小子胡亂攀親戚!
何天被吼得縮了縮脖子。
到底是個孩子,此刻只剩不知所措地搓著衣角。
易中海見狀忙打圓場:柱子,凡事等老何醒了再說。
眼下你爹還躺著,橫豎該給孩子個交代。
這話倒讓何雨柱冷靜幾分。
正僵持著,病房里忽然傳出虛弱的呼喚——何大清醒了。
何雨柱踹開門沖進去時,陳凡剛在派出所辦完手續。
尋人啟事撤了吧。
他跟值班民警解釋,老丈人找著了,正住院呢。
民警聞松了口氣:人平安就好。
我們這就銷案。
陳凡歉意地說道:“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警官明白,陳凡今天專程來警局一趟不容易。
辦完撤銷尋人啟事的手續后,陳凡向警官道別,離開了警署。
回到醫院時,他看到傻柱和何雨水怒氣沖沖地從里面走出來,心中滿是疑惑。
他們的父親剛剛找到,此刻還在病房里輸液退燒,按理說兩人應該守在床邊才對。
陳凡以為岳父仍未蘇醒,完全不清楚醫院里發生了什么。
他忍不住問道:“雨水,你怎么不在里面照顧爸?還有大哥,你怎么也出來了?”
傻柱一聽到陳凡的問題,臉色更加陰沉。
想起父親和白寡婦偷偷生下何天的事,他只覺得羞憤難當,根本沒法向妹夫開口。
他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丟下陳凡和何雨水站在原地。
陳凡一時摸不著頭腦——傻柱連招呼都不打就走,難道不管父親了?
何雨水拉著他的手臂低聲道:“先回家再說吧,這里不方便談……爸做的事太過分了,我們沒法原諒他。”
陳凡更加困惑。
明明之前說好要和解,況且老人年紀大了,和白寡婦在一起多年,就算逼他離婚也不可能分開。
究竟發生了什么讓兄妹倆如此憤怒?
他只好跟著何雨水離開醫院。
回到四合院時,傻柱依舊鐵青著臉,怒氣未消。
陳凡不敢直接問他,只能悄悄向妻子打聽。
何雨水瞥了一眼哥哥,拉著陳凡進屋,關上門才低聲說道:“這事……是家丑。”
見她如此謹慎,陳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恐怕遠比他想象的更復雜。
陳凡問道: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非要躲著人說?連你哥都不能聽嗎?
何雨水聞露出為難的神色,低聲說道:今天我哥和我在醫院守著剛醒來的父親,突然來了個小孩,說是我爸的兒子。
我們根本不信,以為他在胡說。
可我爸居然親口承認,說這是他和白寡婦多年前生的孩子。
我們兄妹根本不知情。
小時候父親為了和白寡婦在一起,狠心丟下我們。
這些年我們一直不肯原諒他,直到看見他差點凍死在外面,想著他年紀大了,該放下過去......
結果正要原諒他,又冒出個私生子!這叫我們怎么接受?
陳凡聽得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想不到岳父竟做出這種事,突然多個小舅子,簡直荒唐可笑。
這事實擺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看著氣得發抖的何雨水,陳凡不知如何安慰。
事已至此,雖然岳父險些凍死街頭是因為被他們趕出門,但也不能全怪他們——誰讓岳父非要違背子女意愿和白寡婦糾纏?連累傻柱氣得臉色鐵青,他那樣好面子的人哪受得了這種丑事。
何雨水愁眉不展地嘆氣。
陳凡理解妻子的心情,換作誰都難以接受——父親偷生的孩子,居然瞞了他們這么多年,如今突然找上門來,任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就別再糾結了,順其自然吧。
那個孩子的確是你的弟弟,他身上流著何家的血,和你們是一個父親的血脈兄弟,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何雨水聽了陳凡的話,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轉圜的余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醫院里,何天望著父母,開口問道:“爸、媽,你們怎么會住院?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起來,母親便忍不住抽泣起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何天見母親哭得如此傷心,心里十分難受,忍不住追問道:“媽,到底怎么回事?你和爸為什么會住院?”
母親擦了擦眼淚,哽咽道:“還不是因為傻柱!他逼我和你爸離婚,你爸不肯,他就把我們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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