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打的!”
正詢問間,院外傳來鄰居的聲音。
“你那婆婆可真狠心啊!把槐花打進醫院,自己也讓警察帶走了!”
閻埠貴走來,將賈張氏的所作所為悉數告知。
“連老太太都敢打,這次進去沒個三五年出不來!”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指責賈張氏的種種不是。
秦淮茹心中只惦記著槐花,至于那老虔婆的下場,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對她來說,賈張氏被關進去反而是種解脫。
她甚至巴不得這老太太永遠別出來,這樣家里既省了口糧,自己也不用再貼補養老錢,工資也能攢下不少。
“媽,我好疼!”
小當終于忍不住,哭著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刺目的傷痕。
“奶奶打的?”
秦淮茹皺眉問道。
“嗯,用雞毛撣子抽的,還不讓我們吃飯……”
“別哭,媽一會兒給你上藥。”
看著女兒的傷,秦淮茹心里暗恨,只盼賈張氏在牢里待一輩子才好。
“都怪林遠,要不是他叫警察,奶奶也不會被抓!”
棒梗坐在炕上憤憤道。
“你胡說什么!明明是林遠哥救了我們,不然我和槐花就慘了!”
小當立刻反駁。
“行了,別吵了!”
秦淮茹打斷兩人,“你們在家待著,我去醫院看看槐花。”
“雨水姐送槐花去醫院,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聽說何雨水幫忙,秦淮茹心里浮起一絲感激,匆匆趕往醫院。
問了護士病房號,推門進去時,正看見何雨水和陳凡守在床邊。
“雨水!”
“來了?”
何雨水起身讓開,“槐花沒事,休息幾天就好。
老太太腿疾加重了些,但問題不大。”
“謝謝你……”
“不用謝,我只是看槐花可憐。”
何雨水遞過一張單子,“醫藥費五塊。”
秦淮茹接過單子,面露難色:“能不能等發工資再還?我現在手頭緊……”
“行,我記著賬。”
何雨水冷冷道,“你可別指望我會像我傻哥那樣,沒可能的事。”
“不會的……”
“最好不會。”
何雨水盯著她,語氣更冷,“我哥快出來了,你一個寡婦,離他遠點。
別自己名聲爛了還要拖他下水——否則,我絕不客氣!”
“……我知道了。”
秦淮茹低聲應道。
秦淮茹完全沒料到何雨水會說這樣的話。
這和她印象中的樣子截然不同,但要她遠離傻柱,絕對不可能。
好不容易抓住的搖錢樹,怎能輕易松手!
何雨水瞥了眼槐花和聾老太太,拽著陳凡轉身離開。
沒過多久,易中海匆匆趕來,小心翼翼地守在老太太身旁,生怕她有什么閃失。
賈張氏因**孫女并推倒聾老太太,被判入獄一年!
秦淮茹暗自松了口氣,哪怕只有一年,也能讓她喘口氣。
想著至少不用再伺候那個老刁婆了。
幾天后。
槐花康復出院,聾老太太也回家了,住院期間腿傷略有好轉。
媽,我這里好難看!
小丫頭照著鏡子,摸著額頭的傷疤直噘嘴。
咱家槐花最漂亮啦!
秦淮茹端著洗臉水進屋,安慰道傷疤能被劉海遮住。
就是個小疤痕,沒關系的!
小當也湊過來哄妹妹,姐妹倆感情特別好。
走吧,今天帶你們出去玩!
剛發了工資,還了何雨水五塊錢,秦淮茹心情大好,決定帶孩子們出去逛逛。
沒了賈張氏在身邊,她覺得渾身輕松。
棒梗,快跟上妹妹!
秦淮茹在后面慢走,小當牽著槐花蹦蹦跳跳走在前面,拄拐的棒梗只能勉強跟上。
混賬東西,給我滾遠點!
剛到前院,就看到閻埠貴舉著掃帚把閻解成趕出門。
這能怨我嗎?
閻解成委屈地躲得老遠。
還有臉說?我費了多少功夫!不成器的東西!
老頭舉起掃帚要打,被三汏媽急忙攔住。
老閻消消氣,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滿臉困惑,孩子們都好奇地圍著她。
三汏爺,出什么事了?
別提了!我給他介紹學校的冉老師當對象。
本來處得好好的,這蠢貨亂說話把人氣跑了!
閻埠貴懊惱地直拍腦門,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兒子。
#夢想破滅
閻埠貴抱著孫子的愿望瞬間化為泡影。
這不能怨我,冉老師眼光高,我能怎么辦!
閻解成縮在柱子后面,生怕父親一怒之下將掃帚砸過來。
你要氣死我嗎?看看人家林遠,孩子都要出生了,你連對象都沒有!
老大,少說兩句,看把你爸氣的!三汏媽在一旁勸道。
閻解成滿腹委屈,這催婚簡直要人命。&-->>lt;br>好,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