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遠-->>點!等老子出去弄死你們!”
傻柱吼得嗓子發啞,可那幾雙手還是鉗子似的扒拉過來。
“呸!”
他一口澡堂水噴在李長海臉上,“讓老子求饒?做**夢!”
熱氣騰騰的澡堂里,一群囚犯吹著口哨起哄。
傻柱被按得死死的,眼角憋得通紅——這屈辱夠他記一輩子。
“喲,骨頭挺硬?”
李長海抹了把臉,“那就繼續,啥時候服軟啥時候停!”
正鬧得不可開交,一聲暴喝炸響:“鬧什么鬧!”
獄警提著**沖了進來。
**(后續情節未知)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根本不可能聽不見。
但即便這聲怒吼響徹牢房,對囚徒們依舊毫無作用。
起哄聲、嘲笑聲、鼓掌聲此起彼伏......
嗶——!
尖銳的警哨聲響起,躁動的人群才漸漸安靜下來。
反了天了?把監獄當自己家呢?誰起的頭!
獄警冷峻的目光掃過人群,往前走了幾步,便看見赤身**泡在澡池里的傻柱。
他身上的傷痕清晰可見,被水泡得發白的皮肉幾乎要潰爛。
人群紛紛后退,只留下李長海站在最前面。
我挑的事,怎么著?
他睨著獄警,眼神里充滿不屑,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挑釁。
監獄是你家開的?在這兒動手打人,知道什么后果嗎?
**后果,這兒老子說了算!
李長海猛地站起身,和獄警四目相對,誰也不讓誰。
行,走著瞧!
獄警嘴角勾起冷笑。
在這座監獄里稱王稱霸的,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見傻柱已經奄奄一息,他趕忙叫來幾個同事把人撈上來。
快送醫務室!這人要是死了,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傻柱被打得不成人樣,又遭折磨,再耽誤怕是真要咽氣了。
在監獄里這么猖狂,你等著有人來收拾你吧!
獄警指著李長海的鼻子警告完,將囚犯們都趕回了牢房。
就憑你個小小獄警?笑掉大牙了!
那咱們就看看,敢在監獄**還這么囂張的,有沒有命見到明天的太陽!
這話一出,李長海頓時臉色煞白,雙腿直打顫。
獄警不再理會這群囚犯,鎖上鐵門揚長而去。
醫務室里。
醫生看到傻柱的傷勢,倒吸一口涼氣。
嘖嘖,能被打成這樣也是稀奇。
水泡過的傷口泛著慘白,幾乎無從下手。
淤青還算好處理,抹點藥酒就行。
醫生戴著橡膠手套,在他身上四處檢查按壓。
啊——!
碰到肋骨時,傻柱突然慘叫出聲,哀嚎回蕩在整個醫務室。
這下更糟了。
原本斷了一半的肋骨,徹底折斷了。
哎喲,麻煩大了。
你忍著點兒。
你到底是來救我的還是來殺我的?
傻柱雙眼圓睜,死死盯住醫生的臉。
躺著別動,睡醒就好了!
醫生將一針藥劑推入他的胳膊,傻柱漸漸失去了意識。
動手吧。
貼著白大褂的獄醫招呼同伴,兩人開始為傻柱進行手術。
手術結束后的傻柱全身纏滿繃帶,只露出一張臉,活像具木乃伊。
這副駭人模樣注定要讓他在醫務室躺上些時日。
......
秦淮茹正揉著窩頭面團,要準備全家兩頓飯食。
她中午趕不回來,指望賈張氏下廚更是癡心妄想。
灶臺上擺著炒白菜和咸菜疙瘩,早飯剛出鍋,東屋還靜悄悄的。
賈張氏照例賴床,連帶棒梗也睡到日上三竿。
倒是小當和槐花早早收拾利落,坐在飯桌前等著開飯。
吃完記得喊你哥起來。
秦淮茹嚼著窩頭叮囑小當。
想到兒子從少管所出來后仍改不了的臭脾氣,她只能嘆氣——終究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出門前她緊了緊棉襖。
成為一級鉗工的事半個字都沒跟婆婆提,這樣每月能悄悄攢下七八塊錢。
賈張氏趿拉著鞋出來時,飯桌已經涼了。
頓頓清湯寡水,就不能見點葷腥?她敲著碗沿抱怨。
昨晚不是剛吃過肉嗎?小當頂了句嘴。
昨兒是昨兒!老太太啐道,這時棒梗拄著拐杖從里屋晃出來。
我上茅房。
他被尿意憋醒,臉色發青。
奶奶陪你去?
用不著!少年甩開伸來的手。
如今他走路穩當著呢,可不想被當殘廢看待。
經過飯桌時,他突然暴躁地踢翻凳子:看啥看?吃完趕緊滾!
賈張氏見著小當和槐花就煩,如今棒梗一回來,更懶得搭理她們。
小當氣鼓鼓地拉著妹妹跑出去玩了。
棒梗拄著拐杖走進茅房,正撞上冤家路窄的虎子和閻解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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