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行?你就是嫉妒!兩人立刻吵作一團。
劉海中趁機拍板:那就讓許大茂當三大爺!
他正記恨著林遠之前不肯幫他升職的事。
眼看眾人要散去,劉海中突然喝道:慢著!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還沒完!
這事跟秦淮茹有什么關系?傻柱又跳出來護著。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必須懲罰她掃一個月廁所!劉海中堅持要殺一儆百。
這也太過分了!傻柱氣得直跺腳。
劉海中厲聲道:現在我是院里的一大爺!這事就這么定了!
秦淮茹心里一百個不情愿,那廁所又臟又臭,打掃完渾身都是難聞的氣味。
要不就掃兩個月的院子,你自己選!
劉海中給秦淮茹兩個選擇:一個月的廁所或兩個月的院子。
秦淮茹望了望傻柱,臉上寫滿為難,糾結半晌還是選了掃一個月廁所。
就這么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劉海中一揮手轉身離開,心里樂開了花。
他日思夜想的一大爺位置終于到手了,做夢都能笑醒。
秦淮茹板著臉,抱著十斤棒子面回了屋。
經此一事,她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左鄰右舍又多了個閑聊的話題,大家都該感謝秦淮茹提供這么長時間的談資。
得了十斤棒子面和易中海接濟的十塊錢,卻賠上了名聲。
這筆賬怎么算都劃不來!
傻柱無奈搖頭,他想幫秦淮茹,可如今易中海倒臺了,沒了靠山,他也只能收斂些。
醫院里,易中海送一汏媽來急救。
情況很嚴重,一汏媽一路鼻血不止,這會兒正在搶救室。
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
易中海喃喃自語,在搶救室外來回踱步。
他后背血跡斑斑也顧不上處理,心一直懸著。
一汏媽身子本就不太好,哪受得了這種打擊。
突然頭暈目眩,一口氣沒上來就昏了過去。
鼻血一直流個不停。
夜里只有值班醫生護士,但都全力施救。
醫生滿頭大汗地做心肺復蘇,可一汏媽始終沒有心跳。
一小時過去,易中海在門外焦急等待。
早知如此,就不該半夜偷偷給秦淮茹送棒子面。
這下好了,不但被扣上搞破鞋的帽子,以后在院里都抬不起頭了。
啪嗒——
搶救室門開了,護士沉重地對易中海說:很抱歉...我們盡力了。
這句話讓易中海如遭雷擊,癱坐在地上。
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無論如何難以接受,事實已無法改變——一汏媽永遠離開了人世。
請節哀。
護士輕聲安慰后轉身返回急救室。
不可能...怎么會這樣?老伴啊!
易中海在走廊里失聲痛哭,踉踉蹌蹌闖進急救室。
白布下,護士為一汏媽整理好最后儀容。
短短一夜之間,易中海失去了相伴半生的妻子,跪在病床前久久不愿起身。
他喃喃自語著懺悔的話語,向逝去的愛人認錯。
可惜為時已晚,一汏媽再也聽不見了——她是被易中海活活氣死的。
......
晨光灑落每個角落時,在急救室跪了一夜的易中海仿佛老了十歲。
他雙眼布滿血絲,面容憔悴不堪。
直到護士前來催促,才魂不守舍地離開醫院。
將妻子暫存太平間后,易中海行尸走肉般回到四合院。
鄰居們看到他這副模樣都嚇了一跳。
老易,你這是?正要出門的閻埠貴驚得退后半步。
眾人紛紛避讓,只聽他喃喃道:我老伴...走了。
消息像長了翅膀傳遍大院。
是秦淮茹那寡婦造的孽!
院里就沒消停過......
議論聲中,林遠暗自嘆息:若易中海半夜不給秦淮茹送糧,不與那寡婦糾纏,何至于此?
籌辦喪事期間,易中海整日精神恍惚。
任憑傻柱和聾老太太如何敲門,他都閉門不出。
秦淮茹終日低頭快步行走,只有傻柱還肯安慰她:等這陣過去就好了。
......
數日后重返崗位的易中海,再不過問院中事務,連老太太那兒也鮮少露面了。
易中海徹底成了孤身一人,整日沉默寡,幾乎不與院里的人來往。
這天,秦淮茹蒸好了窩窩頭,準備去少管所探望棒梗。
“小當,你在家照顧好槐花,我去看看你哥就回來!”
“嗯!”
棒梗進少管所已有半月,作為母親,總該去看看他。
剛出門,她就碰見了傻柱。
他家修葺一新的屋子比從前氣派不少。
“秦淮茹,去哪兒啊?”
“去看棒梗。”
秦淮茹手里拎著飯盒,里面裝著剛出鍋的窩窩頭。
“行,替我瞧瞧那小子咋樣了!”
傻柱雖不記恨,可棒梗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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