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了?
李副廠長踱著方步走了過來。
廠長,秦淮茹今早遲到五分鐘,按規定得罰款。
在車間主任看來,廠規就是鐵律。
李副廠長盯著秦淮茹,笑得油膩:秦師傅家的情況特殊,老賈臥病在床,三個孩子要養,這次就算了吧。
謝謝廠長!
秦淮茹連連鞠躬。
對她來說,五毛錢也是個大數目。
見外了不是?以后有困難盡管找我。
李副廠長說著,咸豬手搭上了她的肩頭。
我先去干活了。
秦淮茹扭頭就走,多看一眼那張臉都覺得惡心。
真香~
李副廠長嗅著摸過她的手,望著遠去的背影直咂嘴。
這一幕恰好被巡查的林遠看在眼里。
狗終究改不了吃屎。
這樣的人也能當副廠長,真是軋鋼廠的恥辱。
......
直到午休時分,秦淮茹還是心神不寧。
眼前總晃著那張猥瑣的臉。
飯盒里的飯菜幾乎沒動,她徑直回了空蕩蕩的車間。
工友們還在食堂,她獨自坐在工位前出神。
鉗工技術對秦淮茹而,確實有些吃力。
所幸教她的老師傅脾氣極好,總是不厭其煩地指導。
若是換成旁人,怕早就嫌她笨手笨腳,認定她是個累贅。
正當秦淮茹出神之際,一雙有力的手臂驟然環住了她。
“啊——”
她驚叫出聲,慌亂地扭動身體想要掙脫。
“別怕,是我。”
身后傳來李副廠長的聲音,秦淮茹頓感后背發涼。
“你想干什么?快放開!我要喊人了!”
她聲音發顫,用力掙扎著。
“這時候大伙兒都吃飯去了,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李副廠長顯然是蓄謀已久。
自從秦淮茹進廠,他就覬覦她的美貌,心思齷齪至極。
“你可是副廠長,怎么能做這種事?”
秦淮茹又驚又怒。
“這樣吧,只要你跟了我,每月我給你二十塊錢,外加十斤白面、十斤豬肉。”
秦淮茹一怔,僵在了原地。
這分明是要她當情婦!兩人各有家室,若真如此,豈不是成了作風問題?
“怎么樣?好好想想?”
他仍緊摟著她,手還不安分地亂摸。
這份**確實不小,能解賈家的燃眉之急。
可若答應,她必將聲名狼藉,遭人唾棄。
“不行!我們都有家庭,請你自重!”
她奮力掙脫,退后幾步。
“賈東旭癱在床上,跟了我有什么不好?”
李副廠長背著手,目光意味深長。
“就算再難,我也會靠自己養孩子!”
她態度堅決,毫不退縮。
這時,車間外突然傳來腳步聲,秦淮茹心中一緊。
“這錢你先拿著,我改天再來找你。”
他塞給她十塊錢,趁機摸了一把她的手,隨即板起臉,若無其事地往外走。
“廠長好!”
工人恭敬地問候。
他點點頭,揚長而去。
秦淮茹捏著手里的十塊錢,心情十分復雜,仿佛有兩個小人在心里打架。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李副廠長塞來的這十塊錢,確實讓秦淮茹動搖了。
她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把錢揣進了兜里。
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如果假裝順從李副廠長,或許能撈到更多好處,不僅僅是這十塊錢。
秦淮茹整了整衣襟,故作鎮定地走出房間。
……
臨近下班,秦淮茹背著挎包溜進了食堂。
“傻柱,傻柱?”
她壓低聲音呼喚,見傻柱正忙著裝剩下的飯菜。
“來了來了,快把菜放你包里,別讓人看見!”
傻柱手忙腳亂地把飯盒塞進她的挎包。
他自己不敢拎出去,怕被林遠撞見露餡,但讓秦淮茹來拿,風險就小多了。
“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小心點。”
早上就說好了,讓秦淮茹來取剩菜。
傻柱這是鐵了心要在違法的邊緣試探,簡直是往局子里奔。
收拾完廚房,他鎖上門,哼著小曲兒,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工廠。
另一邊,林遠騎著自行車經過胡同口時,從系統空間取出了一窩兔子,手上還提著豬肉和反季節水果。
剛進四合院,閻埠貴一眼就盯上了那籠兔子。
“林遠啊,這兔子哪兒來的?看著真稀奇!”
閻埠貴搓著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籠子。
“菜市場買的。”
“這可不便宜吧?聽說兔肉比老母雞還貴呢!”
“三汏爺,您要是感興趣,去菜市場轉轉就知道了。”
林-->>遠看穿了他的心思,但這些兔子是給于莉養著玩的,誰也別想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