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時,劉海中起床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林遠那輛慘不忍睹的自行車。
“這是怎么回事,自行車怎么變成這樣了?”
“二大爺,您來得正好,我的車被人故意破壞,這惡徒膽子也太大了!”
林遠盯著自己的自行車,怒火中燒。
一輛自行車將近兩百塊錢,車票更是稀缺,一票難求。
他仔細想了想,到底誰會干這種事。
傻柱、許大茂,還是賈東旭?
賈東旭癱瘓在床,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許大茂,他那副瘦弱的樣子,能扎破一個輪胎就不錯了。
傻柱力氣倒是挺大,人稱四合院“戰神”
,打架厲害得很。
但除了上次警告過他別給秦淮茹帶飯盒,也沒別的過節。
可能性不大,但肯定就是院里的人干的。
“這事可不小,必須開全院大會!”
劉海中立馬擺出二大爺的架勢,官腔十足。
林遠點點頭,劉海中立刻去找易中海和閻埠貴商量。
易中海雖然跟林遠關系不好,但畢竟是院里的事。
作為一大爺,他不能袖手旁觀。
閻埠貴和林遠關系還行,但在三位管事大爺里說話分量最輕。
商量一番后,閻埠貴便挨家挨戶通知開會。
林遠把自行車推到前院,鄰居們紛紛驚住了。
“天哪,這不是林遠的車嗎?怎么弄成這樣?”
“哪個沒良心的,連這么貴的自行車都敢毀?”
“必須嚴懲,太猖狂了!”
眾人議論紛紛,義憤填膺。
“哎喲,林遠,你這自行車可真夠慘的!”
許大茂走出來,幸災樂禍地笑道。
“小心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你的車。”
林遠冷冷地回懟了一句。
“好了,大伙兒安靜!”
幾位大爺圍坐成三角陣勢,易中海繃著臉掃視著全院老少。
院子里鴉雀無聲,傻柱挨著聾老太太斜坐,腳踝搭在膝蓋上晃悠著布鞋。
昨兒個夜里出了檔子糟心事,林遠的洋車給人糟踐了!
閻埠貴拍著銹跡斑斑的車架直跺腳,瞧瞧這缺德勁兒,好端端的車毀成這樣!
他盤算著賣林遠個好,往后也好走動。
小林啊,這事兒你拿個章程?易中海關切地問道。
那輛飛鴿牌確實被拆得七零八落。
這情形真要報官,派出所非得查個底朝天不可。
犯事的最好自己認了,否則別怪我請公安同志來斷案!
林遠這話讓傻柱后頸發涼。
要真驚動穿制服的,局子里蹲幾天怕是跑不了。
現在認了賠錢就翻篇,等警察上門可就沒這好事了!
劉海中背著手踱出來,官腔打得十足。
人群中響起窸窣的議論,傻柱攥著褲縫強裝鎮定。
林遠目光如電掃過全場,愣是沒一個人挪窩。
秦淮茹瞟著傻柱的方向,心知肚明卻不出聲。
只要不牽連賈家,橫豎不過是輛洋車的事。
保不齊是某人自個人演的苦肉計呢!賈張氏陰惻惻地嘀咕。
照您這說法,我還能說是您老半夜練手藝呢!林遠反唇相譏。
老虔婆被噎得直瞪眼,到底沒敢再吭氣。
沒憑沒據的,要揪人得像篦頭發似的細查。
指望這三位大爺主事,還不如直接找民警痛快。
最后問遍,沒人認我可就搖電話了!
林遠摸出懷表瞥了眼。
這幫禽獸不如的鄰居,哪會自個兒往槍口上撞。
林遠哥哥,我知道是誰!
小當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林遠皺起眉頭:你說你知道?
他的視線不自覺地轉向秦淮茹,心里已經有了猜測。
秦淮茹臉色一變,連忙捂住女兒的嘴:小孩子別胡說!
這欲蓋彌彰的舉動更讓林遠生疑。
在這個院子里,和他過節最多的就是秦淮茹一家。
之前幾次想和解都被他拒絕,要說誰最可能做這種事...
是你干的?
林遠銳利的目光直刺秦淮茹。
在這個院子里,除了賈家,其他人都不太可能有這種動機。
旁邊的傻柱明顯慌了神,沒想到事情突然發展到這一步。
不是我!秦淮茹急忙辯解,手心都在冒汗。
雖然這事確實和她有關,但決不能承認。
不是你?那你為什么不讓小當說話?林遠冷笑,我看你是怕她說出**吧!
媽媽!小當掙脫開母親的手,是傻叔干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地看向傻柱。
不可能!易中海立即站出來為傻柱辯護,柱子不是這樣的人!
一汏爺就這么確定不是他?林遠反問道,您這樣偏袒合適嗎?
我了解柱子,他絕不會做這種事!易中海斬釘截鐵地說。
可此時傻柱僵坐在老太太身旁,額頭已經滲出細汗。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