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喪良心的!背著東旭偷人,現在翅膀硬了啊!
賈張氏沖上前就擰秦淮茹的胳膊,疼得她直掉眼淚。
媽,往死里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屋里的賈東旭扯著嗓子怒吼,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住手!我們就是在送飯,沒別的事!
何雨柱攔住賈張氏的手辯解道。
一旁看熱鬧的林遠看得津津有味。
送飯?誰家半夜三更跑地窖送飯?
許大茂壓根不信這套說辭。
分明就是借送飯的名頭干見不得人的勾當!
鄰居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都不信兩人的解釋。
賈東旭掙扎著爬到門口,看到這一幕差點氣昏過去。
>>秦淮茹!你這個**!我饒不了你們!
他一聲怒吼,直接暈倒在地。
東旭!你醒醒啊!
賈張氏慌慌張張地撲過去,拼命搖晃也沒反應。
我相信何雨柱和秦淮茹是清白的。
易中海站出來幫腔。
沒錯!我就是看秦家困難,來送頓飯!
何雨柱趕緊附和。
怕是送著送著就送到床上去的吧?
許大茂陰陽怪氣地嘲笑。
秦淮茹沒想到吃頓飯竟鬧出這么大動靜。
雖然方才在地窖里確實有些曖昧,但也不算越界,不過是孤男寡女獨處時的正常反應罷了。
賈家若能給秦淮茹留口飯,她也不至于半夜偷跑出來吃傻柱做的飯菜。
你小子把嘴放干凈點!我就是給秦姐送頓飯,少在這兒滿嘴噴糞!傻柱捏緊了拳頭,眼看就要朝許大茂臉上招呼。
大伙快聽聽!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了!許大茂扯著嗓子起哄。
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我和傻柱清清白白!秦淮茹急得眼圈都紅了。
賈張氏一個耳光甩過來,打得秦淮茹眼前直冒金星。
老嫂子,有話好好說!易中海連忙上前拉開兩人。
我打的就是這個喪門星!把我兒子氣得都背過氣去了!賈張氏指著秦淮茹鼻子罵,要是東旭有個好歹,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臉!
秦淮茹捂著臉蹲在地上,淚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們都看看!這就是我給秦姐帶的飯,剛動兩筷子就被說成搞破鞋!傻柱沖進地窖拿出飯盒。
我信他倆是清白的。
林遠突然插話,大冷天的,秦姐不就圖口熱乎飯嘛。
這話說得兩人臉色更難看了。
賈張氏跳腳大罵:我們賈家真是造孽啊!娶了你這個不檢點的貨色!
后院傳來拐杖聲,聾老太板著臉走過來:大半夜的吵吵什么?我在后院都聽見了!
老太太您來得正好!傻柱他們......
閉嘴!許大茂你小子才是干那檔子事的料!老太太一拐杖戳過去。
林遠看著直樂——這老太太果然最煩許大茂。
許大茂這副德行活脫脫是個二鬼子,老太太能瞧得上他才怪。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鳥,在原來的故事里拋下婁曉娥娶了秦京茹,先前又跟于海棠不清不楚。
滿肚子壞水,溜須拍馬最在行,渾身都透著股奸猾勁兒!
“得!我不說了行吧!”
許大茂被老太太一通說,索性閉上嘴不吭聲了。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分析道:“老太太,傻柱和秦淮茹半夜三更往外跑,大伙兒難免要往歪處想。”
“放**屁!”
聾老太太狠狠瞪了院里幾人一眼,“傻柱和秦淮茹絕不會干那種齷齪事,我信得過傻柱!”
“您信有啥用?她婆婆和男人不信,街坊鄰居也不信啊!”
孤男寡女大晚上鉆地窖,說是送飯?鬼才信!光這幾個字湊一塊就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老太太拄著拐杖重重一頓,高聲道:“賈張氏,還有院里的老少爺們兒都聽好了!我老太太拿名聲擔保,傻柱和秦淮茹絕沒干見不得人的勾當!”
“往后誰再敢亂嚼舌根,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她表面上是替兩人說話,其實就想護著傻柱。
林遠暗笑,老太太這是明擺著拉偏架,還是向著傻柱啊!
易中海也幫腔:“柱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人品靠得住,搞破鞋這種臟事兒跟他八竿子打不著!”
傻柱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對秦淮茹確實有點想法,可賈東旭還在呢,他能干啥?
眾人面面相覷,老太太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誰還敢吱聲?
賈張氏惡狠狠拽著兒子往屋里走,臨走丟下一句:“秦淮茹,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東旭的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秦淮茹咬著嘴唇跟進去,知道等賈東旭醒了又是一頓打罵。
果然,門剛關上,里頭就傳來悶響和壓抑的嗚咽聲。
“散了吧,一場誤會!”
易中海揮揮手驅散人群,自己也回屋了。
“哎,白折騰半宿……”
眾人哈欠連天地各自回家。
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在前面,后院幾戶人家默默跟著。
林遠回屋伸了個懶腰,倒頭接著睡。
老太太的擔保堵得住明面上的閑話,卻擋不住背后的指指點點。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地窖獨處,外面的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
這一晚,院子里的人心思各異,秦淮茹更是睜眼到天亮。
回到家后,賈張氏對她又掐又罵。
賈東旭被氣得病倒了——棒梗昨天干的混賬事讓他吐了血,再加上夜里那一出,急火攻心,整個人都不行了。
秦淮茹抱著全家人的衣服在水池邊搓洗,眼睛下面掛著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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