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粉衣嬌俏,一個青衣素雅,手中執劍,立于少女身后。
像是不諳世事的大小姐跟清冷護衛的感覺。
南宮耀眼睛一亮,在小廝肩上重重拍了下,吩咐道:“去打聽一下,對面兩個姑娘那間,是什么身份?”
小廝很快回來了,從老鴇那兒打聽出,“是元通天下的小姐跟她的護衛。”
“元通天下?哦,就是那個靠運輸發家的北元。一個紅級小姐,帶個橙級護衛,想必也不是什么受寵的嫡系。去,把人請來本少爺這里。”
小廝都適應了少爺想一出就是一出的操作,低頭應是,帶著人去“請”了。
毫無意外,遭到了拒絕。
“本小姐又不認識你們少爺,憑什么去見他?”
“我們少爺是南宮太守之子。”
“那又如何,不去。”
隔著半開放的圍欄,南宮耀饒有興致的看著兩方對峙,視線卻是越過元綺,落在了按住劍柄,隨時準備動手的宋知秋身上。
元家小姐不能說搶就搶,一個小護衛,還能難得住他?
戲看夠了,南宮耀起身,主動去了對面包間。
進門一撩頭發,擺出一個自認很帥的動作。
“元小姐不肯應邀,本少爺親自來了。”
元綺橫眉冷對,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你是太守之子?”
“正是,在下南宮耀,鯀州太守獨子。”
“太守之子與我們何干,難不成看個表演,還違反北澤城的律法了?”
元綺故意說“北澤城的律法”,就是在暗諷南宮父子,把鯀州首府北澤城當作自己的封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無法無天。
聽出她話里的嘲諷,南宮耀反而笑了。
“元小姐初來乍到,有所不知,在北澤城這里,我南宮耀說的話就是律法。我說要跟兩位姑娘聊天,除非聊完,這里沒人敢放你倆離開。”
南宮耀說完,徑直在主位坐下,兩個護衛一左一右,熟練關上門守在了門口。
宋知秋上前半步,下意識護在元綺身前。
看到她的反應,南宮耀眼中笑意更甚,護主就好,要是自私自利的人,他還真拿捏不住。
“在這種地方怎么能不喝酒,來福,讓人上這里最好的酒。”
“是,少爺。”
兩壺銀器裝的酒很快送了過來,一壺在南宮耀跟前,另一壺在元綺旁邊。
“元小姐陪我喝一杯,今天這事就算了。”
“事?秋姐姐,今天發生什么了嗎?”元綺笑得不屑,把一個驕縱任性的大小姐演繹的淋漓盡致,沒有半分要給南宮耀面子的意思。
宋知秋自然配合,“什么都沒發生,小姐。”
兩人一唱一和,把南宮耀的臉面視作無物,放到地面摩擦。
肆無忌憚慣了的南宮耀哪里能忍,臉上笑意不再,“既然元小姐不給我南宮耀面子,那今天這門,你們主仆只有一個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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