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樓附和,“看來,我們真得好好查查,背后的真相,滄臨弘下手的目的。”
“還有,所謂的證據究竟在誰手中。”
相視一笑,劇烈的心跳在安靜的氛圍中愈發明顯。
不知是誰開的頭,鏡頭一轉,地上只剩散落的衣服。
被抱去浴池的時候,云錦書小聲嘟囔了句,“阿月這樣,好像對本宮不太公平。”
月滿樓故意逗她,“殿下忍不住的話,要不我們分房睡?”
話落,肩膀上就挨了一口。
低“嘶”了聲,月滿樓熟練道歉。
云錦書輕哼,“慣會哄人,認完也不改。”
“話不能這么說,我心悅殿下才哄著殿下,要不我怎么不哄別人。”
云錦書的聲音瞬間拔高了幾度,“你還想哄誰?”
月滿樓趕忙表態,“此生有殿下足矣。”
一個醋缸就算了,再多,不酸死也淹死。
隔天,滄臨菀又來了。
她要去宗人府看滄臨奕,想請兩人同行。
多個人多個腦子,岱珺澄現在對外宣稱重傷昏迷,總不好帶著出門,剛好兩人對這次的事件也很上心,自然不會拒絕。
宗人府緊鄰皇宮,從外面看,紅墻青瓦,高墻環繞,跟高門大宅看上去沒有太大區別。
門口是兩尊石獅子,匾額上用滄溟語寫著“宗人府”幾個大字。
按照大門、正堂、后堂、廂房的順序,形成多進院落。
滄臨奕名義上被關在這里,實際住的也是廂房,除了不能出去,跟在寺廟清修的待遇差不多。
說到底,只是一個手下的證詞,不能證明滄臨奕真的與此有關,也沒人敢輕易對一位皇子用刑。
滄臨菀是提著食盒來的,一進門就看到滄臨奕悠悠哉哉的喝茶看書,沒忍住打趣。
“以為二皇兄在受苦,沒曾想比上朝的日子還悠閑。”
“菀兒。”滄臨奕放下書,一眼看到跟在滄臨菀后面的云錦書,眼里閃過驚喜又很快收斂下去。
四人在桌邊坐下,照理說以月滿樓的身份不該跟她們三個同桌,但滄臨奕什么都沒說,看慣兩人相處方式的滄臨菀更不會說什么。
滄臨菀把食盒里的東西一一擺出來,月滿樓則負責倒酒。
輪到她自己時,酒杯被云錦書當著她的面替換成了茶杯,意思很明顯,不許喝。
月滿樓撇了撇嘴,不讓喝就不喝吧,她又不是墨遒,不會再喝到酒精中毒的。
四人頭一次同桌吃飯,月滿樓沒有這個世界的等級觀念,反正絲毫不慌,但看到滄臨奕跟滄臨菀的動作,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兩人都先摸了下酒杯,然后端碗,接著舉筷,想夾同一盤菜,筷子不小心碰到,同時轉向第二盤。
咀嚼的動作,甚至放下碗筷的“嗒”的一響,亦是分毫不差。
“阿月。”看她半天沒動,云錦書小聲提醒了她一句。
月滿樓可算回過神來,問了一個冒昧的問題,“你倆確定不是同一個娘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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