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墨紫閻袖袍一拂,那塊巨大的石碑便化作一道流光,被他收入了指間的圣魔戒內,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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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墨紫閻才仿佛剛剛聽到冰璃的質問一般,轉過頭,臉上帶著一副理所當然的平淡表情,回答道:
“自然是將這傳送法陣帶走啊。”
“帶走?!”冰璃幾乎要被他的輕描淡寫給氣笑了,聲音因為急切而拔高了幾分,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隨意拆解移動如此精密的遠古法陣,稍有差池,便會使其結構永久性損壞,再也無法使用!這點常識,你難道不清楚嗎?!”
她實在無法理解墨紫閻的行為,這在她看來,無異于將一個完美無瑕的琉璃盞砸碎,只為了取出其中一顆并不算最珍貴的寶石!
面對冰璃帶著斥責的質問,墨紫閻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種難以喻的從容與自信。
“那又如何?”他反問道,語氣輕飄飄的,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那又如何?!”冰璃被他這態度徹底激怒了,胸脯微微起伏,周身的寒氣都不受控制地彌漫開來,使得地面的霜層又厚了幾分,
“你知不知道這座法陣的價值?!它是研究上古文明的活化石,是可能連接著未知世界的鑰匙!其價值,根本無法用靈石來衡量!你怎能如此輕率?!”
墨紫閻看著有些失態的冰璃,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沒有繼續爭辯,而是如同變戲法般,手中再次出現了剛才被他收走的那塊石碑。
他單手托著那沉重的石碑,仿佛托著一片羽毛,另一只手則如同撫摸情人的肌膚般,輕柔地拂過石碑表面那些復雜玄奧的紋路。
“仙子請看,”他將石碑展示給冰璃,語氣平靜無波,“這石碑之上的每一道紋路,每一個符文節點,我可曾有半分破壞?可有絲毫損傷?”
冰璃下意識地凝神望去。只見在那塊冰冷的石碑之上,那些古老而神秘的紋路清晰無比,能量回路完整連貫,甚至連歲月留下的些許磨損痕跡都原封不動。
確實如墨紫閻所說,完好無損!仿佛它并非是被暴力拆下,而是被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完美地從整體結構中“分離”了出來。
可是……這怎么可能?!
冰璃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自問,即便是以她元嬰期的修為和對能量的精細掌控,想要在不損傷絲毫紋路和內部能量結構的情況下,將如此精密復雜的法陣組件完整拆解下來,也絕對是做不到的!
這需要對法陣原理有著近乎“道”的層次的理解,對能量流動有著入微級別的感知和操控,其陣法造詣,必須達到一種超凡絕世、堪稱宗師的地步!
難道……眼前這個看似只有結丹初期、行為詭異的男子,竟然還是一位隱藏極深的陣法大宗師?!
這個念頭一出,冰璃看向墨紫閻的目光,變得更加復雜和深邃,之前的輕視和單純的懷疑,逐漸被一種強烈的忌憚和更加濃重的好奇所取代。
墨紫閻沒有在意冰璃那震驚且變幻不定的眼神,他手腕一翻,再次將石碑收起。
然后,他便如同一個最熟練的工匠,繼續著手中的“拆解”工作。
一塊又一塊鐫刻著不同功能符文的石柱、石板、基座,在他的手中被平穩地取下,然后有條不紊地收入圣魔戒中。
他的動作行云流水,沒有絲毫停滯,仿佛不是在拆解一座精密而危險的遠古法陣,而是在收拾自己熟悉的玩具。
冰璃就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心中的震驚一波接著一波。
她看著那座原本宏偉、完整的遠古傳送法陣,在墨紫閻的手中,如同被拆解的積木般,一點點地消失。
最終,當最后那塊位于法陣最中心、刻畫著最核心空間符文、直徑足有數丈的巨大圓形石盤也被墨紫閻輕描淡寫地收起之后……
整個山洞深處,變得空空蕩蕩。
地面之上,只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光禿禿的圓形凹坑,以及一些散落的普通碎石。
那座價值連城、保存完好的遠古傳送法陣,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仿佛它從未在這里存在過一般。
山洞內,只剩下依舊彌漫的淡淡異味,以及冰璃那難以平復的、充滿了震撼與無數疑問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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