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開口,聲音平穩,仿佛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又像是在進行最后的程序確認:
“你還是那個付惠,”他的目光似乎能穿透付惠血紅色的眼眸,直視其被改造過的靈魂本源,“就只是現在,效忠于我了。明白了嗎?”
付惠沒有任何猶豫,立刻點了點頭,血紅色的眼眸中沒有任何掙扎或困惑,只有一片純粹的、近乎信仰般的澄澈。
她甚至微微歪了歪頭,仿佛在思考,然后用一種帶著奇異認同感的語氣說道:“是,主人。我明-->>白了。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也說不定。”
這句話更是如同冰錐,刺穿了葉憐最后的一絲僥幸。連付惠自己都認同了這種轉變?這到底是什么邪術?!
然而,下一刻,付惠的目光,越過了墨紫閻,落在了后方臉色慘白、搖搖欲墜的葉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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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的目光接觸到葉憐那雙充滿了恐懼、絕望和淚水的暗紫色眼眸時,那雙血紅色的、妖異無比的瞳孔中,竟然瞬間褪去了所有的冰冷與恭敬,泛起了一種極其熟悉、熟悉到讓葉憐心臟驟停的——柔和。
那眼神,溫柔得仿佛春日里融化冰雪的陽光,包容得如同寧靜深邃的港灣,帶著無盡的憐惜、歉意和一種失而復得的慶幸。
正是付惠平日里看她時,那獨有的、能將一切堅硬都化為繞指柔的眼神!
“憐,”付惠開口,聲音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心尖,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魔力,“是我,沒事了。”
說罷,她向著葉憐,緩緩地、堅定地張開了雙臂。那是一個毫無保留的、準備迎接擁抱的姿態。
她的手臂線條流暢而有力,上面的暗紫色鎖鏈花紋在動作間仿佛活了過來,但此刻,葉憐已經完全顧不上那些了。
就是這一個眼神!就是這一聲呼喚!就是這一個熟悉的、為她敞開的懷抱!
“嗚……!”
葉憐一直強忍著的淚水,在這一刻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涌而出!
所有的恐懼、所有的懷疑、所有的絕望,似乎都在這一聲“憐”和這個張開的懷抱面前,土崩瓦解。
是她!真的是她!雖然樣子變了,身形外貌變了,甚至可能靈魂的某些部分也被改變了,但那個內核,那個會溫柔呼喚她、會無條件保護她的付惠,還在!
經歷了親手“殺害”愛人的痛楚,經歷了眼睜睜看著愛人在丹爐中承受未知煎熬的恐懼,經歷了生離死別的巨大折磨之后,這失而復得的重逢,所帶來的沖擊和感動,是任何語都無法形容的!
葉憐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她發出一聲混合著哭泣與解脫的嗚咽,幾乎是憑借著本能,不顧一切地、快步沖了過去,如同飛蛾撲火般,猛地撲入了付惠那敞開的、溫暖而堅實的懷抱之中!
“惠姐姐!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她將臉深深地埋在那片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胸脯之間,雙手死死地環住付惠的腰,仿佛要將自己揉進對方的身體里,語無倫次地哭訴著,宣泄著積壓了太久的痛苦與愧疚。
付惠緊緊地回抱著她,那雙血紅色的眼眸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有溫柔,有心痛,有慶幸,或許還有一絲被強行植入的、對當前狀態的認同。
她輕輕撫摸著葉憐顫抖的脊背,下巴抵在葉憐的頭頂,低聲安慰著:“不怪你,憐,不怪你……都過去了,沒事了,我們沒事了……”
原本這應該是一幅極其溫馨、感人至深的劫后重逢畫面。
然而,在場的兩人,此刻幾乎都是完全赤裸的狀態。
葉憐是因為之前的掙扎和冷汗,單薄的衣衫早已凌亂不堪,幾乎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而付惠更是剛剛被“煉制”完成,身上未著寸縷。
兩具同樣豐腴完美、曲線驚心動魄的胴體緊緊地相擁在一起,肌膚相親,發絲纏繞。
葉憐白皙滑膩的肌膚緊貼著付惠那如同白玉雕琢卻帶著妖異紋路的身體,淚水和汗水交織,勾勒出無比香艷旖旎的春光。
這極致的悲傷與極致的視覺誘惑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強烈而詭異的反差。
站在一旁的墨紫閻,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愈發明顯,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欣賞與占有欲。
眼前這悲傷與香艷交織的景象,無疑極大地取悅了他,滿足了他某種黑暗的掌控欲和收藏癖。
不過,他深知,此刻還不是進一步“享用”成果的最佳時機。
她們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這劇烈的變化,來鞏固這被強行扭曲卻又真實存在的情感紐帶。
反正,這兩只美麗的雀鳥,都已經被他牢牢地握在了掌心,翅膀已被剪斷,再也飛不出他的牢籠。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那對相擁的“苦命鴛鴦”一眼,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帶著一抹掌控一切的笑容,緩緩轉身,步履從容地走出了這個彌漫著復雜氣息的山洞,將這片空間暫時留給了她們。
山洞外,陽光刺眼,而山洞內,只剩下緊緊相擁、淚水交織的兩人,以及那彌漫不散的、混合著悲傷、欲望與絕對控制的詭異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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