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正準備回家,林風突然腳步一頓,笑容滿面開口說道:
“晚晴,我的卡限額了,那些叫來的女人有些還沒有付錢呢。”
沈晚晴被他的話一噎,半晌后咬牙切齒的踩著高跟鞋去找經理付錢,那表情和吃了蒼蠅一樣兒,糗的不能再糗了。
等天一亮,整個圈子都會知道林家少爺玩女人,林家少夫人還巴巴的去付錢。
“姐夫,下次再聚。”
沈強開著他的跑車,一腳油門就干了出去。
林風朝自己小舅子的背影揮了揮手,這小子是不務正業了點,但也是個有眼力見的,義氣二字刻在骨子里。
沈晚晴默默跟在他身后,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林風眼底劃過一絲嘲諷,這才哪兒到哪兒,以后的日子還長,他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陪她玩兒。
今晚的事讓沈晚晴無心再去醫院,一回家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
林風沒像往常那樣哄她,他算是咂摸出味兒了,這女人是越哄越上天,總有一天她會分不清好賴,踩在男人頭上,踐踏男人的真心。
于是他自己找了間客房,這么大個別墅還真不缺個屋子。
林風半夜遞交辭職,也沒管組長批沒批,倒頭就睡呼呼大睡,原本這破班就是沈晚晴要求他去的,要他做個不依靠家族、朝八晚六的牛馬,真是苦了他一個富二代整天去公司裝孫子。
一個大少爺為了那微末的薪水,連家里電費都不夠,他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讓你當舔狗,讓你什么話都聽。
……
結婚五年,沈晚晴從來沒有像今晚這么窘迫過,心中陡然產生了一股莫名的危機感。
一大早,她就一頭鉆進了廚房。
等林風起來時候,就見她搗鼓了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
有了上輩子被毒害的前車之鑒,林風謹慎的等她吃完才慢吞吞的夾菜。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苦笑的搖搖頭,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那個公司他是不會再去了,至于待在有沈晚晴這個窒息的家里更是不行,思考再三,他拿起手機給通訊錄里的人發去消息。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那當然是沒有即時享樂。
對于死過一次的林風來說,足浴什么的都是小孩子過家家,得來點刺激的才能喚醒骨子里的瘋狂。
a市有條出名的死亡賽道,放眼全國都沒多少人敢去挑戰。
在地下車庫挑了輛全球限量的法拉利旗艦超跑,林風淡定的點燃一支煙,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別墅頂樓的沈晚晴聽見一聲低沉轟鳴的引擎聲,再朝外看去,窗外只留下了模糊的影子。
林風抽出錢包里沈晚晴的照片,隨意扔出車窗外。
風裹挾著照片被呼啦啦吹走,他頭也不回,對著照片刮走的方向,高高舉起右手豎起一道中指。
吃他的尾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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