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拿凜豐投資的錢不可嗎?非要拿美金不可嗎?”
“”
肖寂然當然也在心中無數次問過自己這個問題。
答案是顯然的。
如果提出這個盡調要求的不是凜豐投資,而是另外一家機構,他依然會答應。
他已經將自己的腦袋別在了無處寂然這輛高速行進的列車上,車上還承載著成千上萬的人,必須保持高速運行,直到達到終點站。在那之前,一旦他主動或者被動地剎車降速,自己身首異處不說,整車的人都會跌落。
畢竟,他無法突破物理規律,讓一輛以200公里時速疾馳的車瞬間剎停還毫發無傷。
見肖寂然難得沉默著,祝千帆心中也有了答案。
他猶豫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問道:“你找過她沒有?我是說,鄭安。”
肖寂然的雙眼閃過一絲光芒,繼而又暗淡:“找過了,聯系不上。”
“好吧,看來她的任務還沒執行完畢,我也聯系不上她。”祝千帆笑了笑。
“你為撒要聯系她?”
“只準你聯系,不準我聯系?”
“當初你可是見證過的,我要重新把她追回來。”
提到鄭安,肖寂然剛才那有些低落的情緒仿佛消散了不少,語調都高昂了起來。
祝千帆鼓起勇氣:“儂個赤佬,當年就不曉得珍惜她,現在人家不要你了,你又要把她追回來,怎么這么賤?”
說完,他將杯中剩余的一口酒咽下,然后又從桌上抓過質感十足的酒瓶,給自己重新倒上一半。
肖寂然似笑非笑:“嘿嘿,我是說當初你怎么罵我罵得這么狠呢,原來啊不過,我是不會輸的。”
他并沒有把“原來”之后的那句話說出來,但兩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祝千帆的心怦怦直跳。他曾經在腦海中預想過無數次,如果自己向肖寂然攤牌,會是怎樣的場景。沒想到,那些戲劇化的場面并沒有發生,一切便自然而然地發展到了那里。
他舉杯沖著肖寂然說道:“我們公平競爭,不,其實已經不算公平競爭了,畢竟你們曾經在一起過。但是,我覺得她不會再犯一次錯誤!”
肖寂然眼里要冒出火來,也舉起酒杯與祝千帆猛地一碰:“尋西啊!”
兩只酒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兩人都一飲而盡。
短時間內連續大口喝酒,祝千帆有點兒發暈,他定了定神,指著肖寂然說道:“真沒想到,儂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肖寂然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這種沒有任何應酬壓力的酒了,在極度放松的情況下,身體對酒精都不再設防。
他不服氣地反駁:“儂什么意思?我把儂講噢,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別人伐可能從我手里搶走任何東西,或者是人!”
祝千帆笑道:“儂就曉得講女人的事情是伐?我們之間還有一筆賬沒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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