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殺意穿透云霄,讓日月都隱去了光輝,虛空泛起細密的裂痕,仿佛下一刻,整片天空都要在她的怒意下傾覆。
“倘若再敢有污蔑帝辛之舉,休怪貧道無情!”無當圣母的聲音如萬年寒冰,沒有半分起伏,卻攝人心神。
唯獨看向帝辛時候,柔情似水,一縷縷法則涌入帝辛體內,不斷滋養著帝辛的體魄。
就在局面徹底僵持時,一尊身穿日月兩儀袍,頭戴紫金冠,周身環繞若隱若現道韻,不威自怒的道人出現在了封神臺。
他的語速徐緩沉穩,仿佛又自帶厚重的力量。
“師妹,此舉是否有些不妥,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我們不妨繼續看下去,也看看帝辛是在哪學的藝,也看看帝辛是否和師妹一樣,拜入了師叔門下。”
廣成子看去不由得大喜,快步走去拱手拜道“廣成子拜見大師兄。”
“我等拜見大師兄!”
截教眾人不由得撇了撇嘴,語氣無力的拱了拱“見過玄都師兄。”
姜子牙看到玄都師兄過來,又支棱了起來,振振有詞說道;“玄都師兄所有理,無論前世種種,此世無道昏君犯下滔天罪孽,我們又豈能輕易放過?”
“太白道友,繼續放!看看那無道昏君,到底有沒有拜在師叔門下,還是這無道昏君施展的陰謀詭計。”
太白金星不敢耽誤,硬著頭皮繼續運轉昊天鏡。
局勢越發緊張,又上升到了三教矛盾,一個處理不好,恐怕又是一場封神量劫。
截教無人?
可通天圣人依舊在,又不是死了!
光幕繼續,帝辛揣著白玉石向著昆侖山各個大山走去。
他穿過萬里大山,穿過漫天戈壁,也曾游蕩茫茫湖泊,也曾來到過東海之濱。
他是一個孤獨的旅人,卻擁有大毅力,穿行在精怪領域,也曾經歷過九死一生。
每到一處,他都會尋找奇人異士、得道高人的消息。
枯木逢春猶再發,人無兩度再少年。
不知過去了多久,帝辛踏入了東海之濱,他看向這一片廣袤大陸,不由得驚嘆道“我人族日后,若能遷移此地,定當繁華昌隆。”
這一日,帝辛像往常一樣打聽東海附近,有沒有得道高人的消息。
幾個精怪的聲音,吸引起帝辛的注意。
“咱們東海的杏壇山來了位大能,名甚不知,但被人稱之為儒祖,創立了個儒門,主張有教無類,天序有秩,自我成主,與天爭命,截萬物生機!”
“我準備去杏壇山試試了,聽說有大羅金仙聽道都被對方折服,甘愿當個侍仙童子!”
“走,一起過去看看!”
封神臺上,眾仙無不打起精神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儒祖是何人,但有教無類,天序有秩,自我成主,卻和他們截教教義太相同了!
儒門?
自人族倉頡造字以后,儒字像人沐浴濡身之形,關于儒門他們都了解的很少。
但在五帝治世期間,廣成子等人卻聽說過,堯舜禹三帝,都曾受到過儒門的影響,定五禮、創五刑、立九德、親九族等功德。
“儒門莫不是師叔,游戲洪荒時,隨意立下的門派?”廣成子不由得在心底喃喃自語起來。
無當圣母雖然知曉一切,但她并未說什么,而是繼續看向光幕中的畫面,仿佛是-->>在緬懷曾經。
姜子牙則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他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