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看到許陽,也是一驚。
“許陽?”
“你不是在監獄坐牢么?”
許陽笑了笑:“對啊,我現在還在坐牢呢,只不過干活的時候被蛇咬傷了,被帶來治傷了。”
“許陽,那個事真的是你干的嗎?”蘇沫沫望著許陽,欲又止。
許陽知道她說的是校花案。
“林舒月不是我殺的,我是被人陷害的。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后來就不省人事了。醒來的時候,林舒月已經死在我的床上。”
“可能你不相信我說的,沒關系,我習慣了。”
許陽苦笑兩聲,聲音里透著一絲落寞。
“不,我相信你。”
望著許陽,蘇沫沫的眼圈,忽然紅了。
“許陽,那件事發生后,曉雅哭了很久,我我也是。”
“你不要怪曉雅,不是她要和你分手的,是她爸媽逼她的。曉雅當時實在是沒辦法了”
許陽盯著天花板,陷入了沉默。
此時的心情,說不上是釋然,還是失落。
就算當時凌曉雅是被逼著和自己分手的,那么現在,他們兩個人,也很難再走到一起了。
“她還好么?”許久,許陽道。
蘇沫沫的眼圈有些紅,擦了擦眼淚,“許陽,曉雅出國了。”
“出國了?”許陽心中一震:“她去了哪里?”
“y國首都,朗敦。”
許陽愕然。
曾經,他們談戀愛時,凌曉雅多次提到過這座城市。她說喜歡霧都,還說,等他們結婚時,希望能去那里度蜜月。
蘇沫沫輕聲道:“許陽,出國前,曉雅跟我說,她其實很想去見你一面,可是,她沒有勇氣。”
“那她有說什么嗎?”
“她說,如果你們有緣,以后會再見面的。“
許陽沒說話,望著天花板的眼睛里,好似深不見底的黑洞,充斥著復雜的情緒。
有緣再見?
呵呵,罷了,到此為止吧,也挺好。
他心里不怪凌曉雅。
畢竟,她也承受了很大壓力。
在外人看來,自己不光是個殺人犯,還是個強奸犯,換了誰,可能都不愿意讓女兒再和自己交往吧。
只是,凌曉雅沒有遵守他們之間曾經的誓——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你別難過了,事情都發生了,就要勇敢的面對現實。”
蘇沫沫有些嬰兒肥的臉上,擠出一抹微笑,對他揮了揮小拳頭,做了個打氣的手勢:“許陽,加油。”
許陽從負面情緒中回過神來。
的確,現在不是他eo的時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哦對了,有件事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了。”蘇沫沫忽然看向許陽。
“什么事?”
蘇沫沫看向許陽:“曉雅出國之前,還特意叮囑我找機會告訴你,她說林舒月的爸爸,在林舒月遇害后不久,也出事了。”
“她爸爸?出了什么事?”許陽皺眉。
“出了很嚴重的車禍。她爸在高速上,被兩輛大貨車夾在了中間,開的車都被擠成了鐵餅。”蘇沫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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