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續要不要繼續留下,就視情況而定-->>了。
擺手讓兩人下去,黎洛跟衛凜烽說了自己的詳細安排,在衛凜烽的提議下修改了一部分,才準備落實。
“也不急在這一兩天,雨薇的婚事就在眼前,等她成婚之后。”
畢竟是自己人,黎洛還是想著給她些體面。
“她并非善類,殿下可用,卻要留意些。”
黎雨薇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傷人,用不好就是弒主。
衛凜烽看出黎洛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不得不提醒一句。
“王爺未免太小瞧了我,她身邊有人盯著,若是生出異心,我不會留她。”
見黎洛心中有數,衛凜烽也沒再多。
天色漸晚,黎洛叫上平陽下船。
平陽面色如常,看起來好像已經過了激動的勁兒,誰知一上岸就忍不住摟住了黎洛手臂。
“嫂嫂!”
“你也太厲害了,那可是攝政王,燈王就是他贏下的,你與攝政王有私交嗎?”
黎洛一陣無奈。
還以為她要質問為什么自己會和衛凜烽有來往,誰知道平陽的思路異于常人,壓根沒往這個方向想。
“是有些交情,你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嗎?”
“這是什么話?”
平陽跟黎洛拉開距離,“嫂嫂,我還以為你跟京中其他貴女不一樣,那些女子成婚就不能有男性友人的思想你怎么也有?”
她說的太過理直氣壯,以至于黎洛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就聽平陽繼續說:“再說了,你認得王爺,我是不是就有機會能看看照夜白了?”
“可以。”
是衛凜烽的聲音。
黎洛和平陽同時回頭,平陽頓時又有些失態,死死掐著手心才穩住。
“真的嗎,王爺?”
“那照夜白我喜歡很久了,之前只是見過傳出的畫像,連神駒的半點靈性都畫不出,空有形似。”
衛凜烽不與她說真假,打了個呼哨,照夜白飛奔而來。
平陽驚呼一聲,試試探探想上前,又擔心照夜白發脾氣。
黎洛看著好笑,眼神問詢衛凜烽,得了允許之后牽著平陽上前。
“放心吧,照夜白是有靈性的,只要你不想著傷害它,它最多就是不讓碰,不會傷人的。”
說著,兩人的手一同落在馬背上。
一瞬間,平陽的呼吸都頓住了,生怕驚動了照夜白。
照夜白卻只是用那雙溫潤的眼看著她們,甩了甩尾巴。
平陽收回手,捂著快要挑出胸腔的心臟,激動不已地朝著衛凜烽躬身。
“多謝王爺,我總算是心愿得償了。”
“不必謝,是本王要謝郡主物歸原主。”
衛凜烽語焉不詳地留下一句,就瀟灑離去。
平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這“物歸原主”的出處,險些揪掉了頭發。
“想不明白還管他做什么,興許是無意中幫了王爺的忙,王爺不想公之于眾呢?”
黎洛生怕她胡思亂想,提醒了一句。
平陽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沒忍住舉起自己摸過照夜白的手,“嫂嫂,早知道跟你一同出門有這樣的好事,我早就拽著你出來了!”
這般小孩子作態,看得黎洛低笑出聲。
“一早出門可未必遇的上王爺,今日不過是巧合罷了。”
“好吧好吧,嫂嫂說是巧合就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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