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堯姐姐,這事情,你打算怎么辦?”李觀月對這樣的情況簡直是六神無主,讓她平時耍個橫還可以,但是一到要動腦子的時候,通常她的身邊就會出現那些會幫她動腦子的人,她只要在有需要的時候上去動些拳腳就可以了。
“這事兒,還得請洪姑娘幫忙。”蘇曦堯說著,便看向了正站在人群之后的洪琥。
從這邊提到在販售私鹽開始,洪琥就一直隱藏在人群之后,沒有離開,但是也沒有要走上前來的意思。
如今看見自己被蘇曦堯點到了名字,倒是也不再扭捏,當即快走了幾步,到眾人面前。
任鎖鎖和吳蕭鈺都有些莫名,不知道這到底是打算要做什么。
“我原本還在等你到底要多久才能想起我是新任鹽鐵掌簿家的女兒。”洪琥嗤笑了一聲。
她這態度,顯然并不友善。
任鎖鎖和吳蕭鈺對視了一眼。
前者想要上前去說什么,卻被后者拉了回來,眼神示意她不要摻和。
“洪小姐這話,我可就聽不懂了。”蘇曦堯看出了洪琥的敵意,雖然并不清楚這敵意到底是從何而來,不過她也不慣著,“這京城之中若是真的查出了販售私鹽的鋪子,你父親這位新任鹽鐵掌簿,那可是逃不了的要被問罪,這個時候,翻到不是我有求于你,而是你需要一個機會,能夠幫你的父親撇清干系。”
李觀月聽了,恍然大悟。
任鎖鎖和吳蕭鈺也松了一口氣。
顯然,相較于李觀月這一位郡王府家的二小姐,禮部尚書和戶部侍郎家的姑娘對官場中的往來更為精通一些,沒等蘇曦堯點破就已經看出了這其中的門道。
這也是任鎖鎖剛剛為什么想要上前,緩和洪琥和蘇曦堯關系的關鍵。
“你……”洪琥被蘇曦堯搶白了一句,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個不好對付的,眼下既然是這樣的情況,她也就不好再繼續跟蘇曦堯擺譜下去,于是點頭,“好吧,你需要我幫什么忙,你說。”
“這間鋪子查出私鹽的事情,你父親未必已經知情,若是等齊天佑拿了人去同皇帝匯報,那這案子,就會被齊天佑做成鐵案,你父親再想要辯駁,也是無能為力了,現下最要緊的就是,查清楚這一批在這間鋪子里查出來的鹽是否真的是私鹽。”蘇曦堯看向洪琥,“你父親是鹽鐵掌簿,想要查清楚這些,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知道了。”洪琥沒有耽擱,得了蘇曦堯的吩咐之后便轉身,揮手招來了在外頭待命的家中仆役,上了馬車,直接奔著鹽鐵司的公懈而去。
那富商家的千金看著這一切,知道蘇曦堯已經有了破局之法,對著她千恩萬謝。
蘇曦堯趕緊將人扶了起來,“你先回去,讓你父親母親都小心些,切莫再被人抓住了把柄。”
“是是是。”那千金也趕快回家去了。
任鎖鎖和吳蕭鈺此刻也走上前來,是任鎖鎖率先開口,“此刻可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