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哭著跑過來,拉住傻柱的胳膊。
“哥,別打了,別打了。交給公安同志吧!”
傻柱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妹妹,攥緊的拳頭慢慢松開。
他狠狠地甩開易中海的衣領,易中海一個趔趄差點又跌坐在地。
“王主任,李公安。”郵電局的王強軍主任上前一步,扶了扶眼鏡。
“這事,必須給群眾一個交代。我建議,就在院里開個全院大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讓大家都看看這個易中海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街道辦的王主任點點頭,他看向院里的鄰居們。
“鄉親們,都別愣著了,搬凳子開會!”
院子里頓時忙碌起來。
很快就搬出了板凳,整齊地擺放在中院。
鄰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心里都清楚,今天這事,可比平時那些雞毛蒜皮的鄰里糾紛大得多。
這個熱鬧必須湊。
吳碩偉抱著兩瓶醬油站在人群后面,他看著易中海蒼白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這霉運符還沒用呢,易中海自己就夠倒霉了。
不過,這只是個開始。
等到人差不多都坐齊了,街道辦的王主任清了清嗓子,她神色嚴肅的站在院子中央。
“鄉親們,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是要處理一件性質非常惡劣的事情。我們街道辦聯合派出所,還有郵電局的同志都在這里。”
指了指易中海,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易中海,你作為一名老黨員,一名八級鉗工,一名院里的一大爺,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你對得起黨和人民的信任嗎?”
易中海被兩個公安夾在中間,他低著頭一不發。
“何雨水同志,你把事情再跟大家說一遍。”王主任示意何雨水。
何雨水擦了擦眼淚,她走到人群前面,聲音帶著哭腔講述。
“我爹何大清,十年前跟著一個寡婦跑了。我跟我哥就相依為命冬天沒煤,手腳都凍爛了。我哥為了口吃的更是跟野狗搶泔水。”
她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們一直以為,我爹拋棄了我們,不要我們了。直到昨天碩偉同志提醒我哥,我爹可能寄了錢我哥今天一早,就帶著我去了郵電局查。”
她舉起手里的藍色布包,從里面掏出幾張手抄件。
“郵電局的王主任,親自幫我們查的。從十年前開始,每個月十五塊錢,我爹何大清都從保定寄到南鑼鼓巷95號院給何雨柱、何雨水!”
院子里響起一片嗡嗡的議論聲。
“十五塊錢?那可不少啊!”
“十年得多少錢啊!”
何雨水將手抄件高高舉起,指向易中海。
“這上面,每一筆的領取人都是易中海!他每個月都去郵局,拿著我們的錢整整十年,一百二十個月,一千八百塊錢!他一分錢都沒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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