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比剛才更加沉重。
因為他們看到了希望,卻又親眼看著希望在面前被無情地碾碎。
就在趙虎和李巖等人心頭一沉,準備燃盡生命做最后拼死一搏時。
一直站在后方,冷靜觀察著整個結界能量流動的慕容婉兒,那張始終保持著精致商業假面的臉上,卻忽然閃過一絲極度細微的,混雜著驚疑與恍然的神色。
那個“法則屏障”……
阻擋了秦瑤攻擊的那個屏障,其能量構成與法則運轉的模型,竟然和她之前對秦瑤私下提過的那種,早已被家族列為最高禁忌的秘法……
有七分相似。
血脈共鳴獻祭。
“呵……”
天空中,虛空幻主發出了輕蔑的嗤笑。
熔鐵暴君甕聲甕氣地嘲諷道:“小姑娘,力氣太小了。”
血海主母更是笑得花枝亂顫,血色的身軀不斷起伏。
“看得見,和打得破,是兩回事,守門人。”
絕望,再次降臨。
并且比剛才更加沉重。
因為他們看到了希望,卻又親眼看著希望在面前被無情地碾碎。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后方,冷靜觀察著整個結界能量流動的慕容婉兒,那張始終保持著精致商業假面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極度細微的,混雜著驚疑與恍然的神色。
她忽然開口,清冷的女聲精準地切入戰場死寂的間隙。
“血脈共鳴獻祭。”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慕容婉兒沒有理會其他人,她的敘述對象只有蕭明初。
“我在家族的禁忌文獻中讀到過。這是一種極其古老且惡毒的儀式,以復數高階生命體的血脈為引,燃燒他們的本源,構筑出一個絕對防御的法則壁壘。”
她頓了頓,補上了最關鍵的一句。
“這個壁壘,在法則層面是‘無敵’的。因為它本身就是‘獻祭’這個概念的具現化。任何攻擊它的行為,都會被概念扭曲,成為獻祭儀式的一部分,反而會增強它的穩固性。”
原來如此。
蕭明初的腦海中,無數紛亂的線索在這一刻被強行串聯成線。
難怪。
難怪秦瑤那足以湮滅空間的一擊,會被如此輕易地化解。
那不是能量層面的對抗。
是法則的碾壓。
是更高維度的游戲規則。
“所以,強拆此路不通。”蕭明初得出了結論。
他環視一周。
趙虎的重型裝甲已經銹蝕得不成樣子,正在用備用能量苦苦支撐。李巖渾身浴血,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風箱般的嘶鳴。林風抱著頭,幻象的沖擊幾乎讓他精神崩潰。
不能再這么耗下去了。
時間不在他們這邊。
必須換個思路。
“儀式需要主持者。”蕭明初的思維快到極致,“三位祭司的本體,必然被這個龐大的儀式所牽制,他們投射在此地的,只是力量的化身。”
“既然無法打破‘盾’,那就直接攻擊持盾的人。”
“我和秦瑤。”
他的決策快如閃電,不給任何人反應的余地。
“我們兩個,負責分割戰場,用領域強行拖住三位祭司的意志投影,切斷他們與儀式的連接!”
“林風,李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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