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若蕪睫毛一顫,耳垂都紅了。
“宴先生,你怎么......”
周圍大多數人都已經睡著了,沒有人注意點這邊。
宴扶禮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簽下字,隨后按了按眉心,將平板合上。
“剛剛呼吸亂了。”
贏若蕪臉頰上還帶著薄紅,不過此時仗著位置優勢,醒來了也沒有立刻起來。
她掃了一眼前方,已經飛了五個小時了。
乘客睡得七七八八,空姐不會時不時的過來。
贏若蕪看著宴扶禮眼下的青色,以及眼底的疲色,她看著宴扶禮道:“教父,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這話說得膽大又露骨,宴扶禮垂眸看了人一眼。
不過贏若蕪卻是相當光明正大,只是將自己的小毯子拉開了一個小角:“毯子分你一半。”
贏若蕪湊過去,壓低聲音道:“教父,這個時候,大家都睡了,叫空姐過來,恐怕有些不妥。”
宴扶禮面色冷淡:“我是乘客。”
自然要以乘客為主。
不過,他掃了一眼贏若蕪微垂下來的小表情,抬起手將毛毯拉過去了一半。
贏若蕪眼眸一亮,努力了很久,才將揚起來的嘴角壓下去。
大家都在睡,贏若蕪也不過和宴扶禮輕聲說了兩句,便再次困意來襲。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飛機已經落地了,飛機上的人正在往外面走。
贏若蕪醒過來才發現,那一人一半的小毯子,現在一大半都在她的身上。
宴扶禮早就已經醒過來了,正在看著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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