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溺還不相信,敞開的門被人隨意的敲了兩下,吸引了房間里兩個人的注意力。
是宴扶禮。
姜溺一看到宴扶禮,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主心骨一樣撲了過去。
“小舅!有人欺負阿蕪姐姐!”
姜溺還嫌不夠,憤憤不平的控訴道:“阿蕪姐姐身上好多傷!”
宴扶禮抬眸看了贏若蕪一眼,贏若蕪后背下意識的挺直,不過這目光也只一點,隨后輕飄飄的收了回來。
“你外婆還在等你吃飯。”
姜溺本來還有話想說,但是注意到宴扶禮的表情,癟了下嘴,依依不舍的看向贏若蕪,不甘心的道:“阿蕪姐姐不和我一起吃嗎?”
“她受傷了。”
這話輕描淡寫,將姜溺后面的問題全部都反駁了。
她一步三回頭,從樓梯走下去,走了一半又折了回來,不放心的看著宴扶禮:“那阿蕪姐姐這兩天會在家里住嗎?”
宴扶禮挑了下眉:“這要看你的‘阿蕪姐姐。’”
明明姜溺說阿蕪姐姐很正常,但是從宴扶禮的口中聽到這個稱呼,贏若蕪莫名的有些耳熱。
宴扶禮將目光落到贏若蕪身上:“贏小姐覺得呢?”
姜溺立馬跟上,眼眸瞪大,可憐巴巴的看著贏若蕪:“阿蕪姐姐留下來嗎?”
雙倍攻擊,贏若蕪剛醒過來不久,只覺得血槽清空。
“我......如果不麻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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