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輕動作,快步走過去,將贏若蕪發間不太明顯的銀針取了下來,放回針灸針包里。
“宴先生您這是......”
“給她一點教訓而已。”
拔針的時候動手動腳,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怕針。
而且,宴扶禮掃了一眼剛剛因為拔針,贏若蕪輕顫的睫毛,滿意的翻了一頁手中的文件。
陳清有些無語,她深深的看了宴扶禮一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您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想到贏若蕪腦袋上的那根針,有些擔心:“我也就提了一嘴,您還真的安排上了,這么多年您都沒施針了,您也不怕失手。”
陳清說完,又感嘆的反駁自己道:“不過如果是你的話,確實也不會有這種擔憂,畢竟是當年港大中醫院院長搶著要收的天才學生,明明是旁聽的,實踐起來比我們這些專業課學生都要強,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院長當年因為你沒有接受他的收徒申請,郁郁寡歡了好幾個月呢。”
宴扶禮面色淡然:“本來就是去旁聽的而已。”
陳清給贏若蕪把了把脈,又試探了下溫度,確定贏若蕪的溫度有下降的趨勢,才把人的手放下。
贏若蕪最近兩日因為陳清的悉心照顧,身上的傷口結痂得很快,被子也能夠正常蓋著了。
陳清將贏若蕪的手塞進被子里,因為剛剛的對話還有些感慨。
宴扶禮大學時冷漠孤傲,獨來獨往,和現在說一不二的地位截然相反。
說得好聽是旁聽,說得不好聽就是蹭課。
被院長看上拒絕,好多學生背地里說他裝。
還有一部分學生還造謠他裝腔作勢,過來看著認真學習,很有可能是過來追人玩兒的。
因為那段時間,陳清一直坐在后排,有時宴扶禮來得晚了沒地方坐,就會坐在她旁邊,這些人造謠的女主就有了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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