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扶禮眼眸里一片晦暗,他一手扶著贏若蕪的腰,省得人動作大了把自己滾下去。
門又被人敲了兩聲,門外,贏恒試探性的開口道:“宴先生。”
門里,贏若蕪的動作頓了一下,眼眸里的厭惡一閃而過。
宴扶禮放在贏若蕪后腰處的手揉了一下,把人往自己的懷里帶了帶。
“不下去嗎?門口可是你父親。”
贏若蕪對于這個詞,已經達到了生理性厭惡的程度了。
她勾著宴扶禮小腹的動作緩慢的往下,人也貼了過去,聲音低低的道:“這樣才有意思。”
“教父不敢嗎?”
她手越過小腹的雷池,正越來越往下。
宴扶禮的眸光暗了下來,面上的好整以暇揭了下去,將贏若蕪的手按住。
贏若蕪低低的笑了一聲,如同勾引人的小鉤子一般,進入了宴扶禮的心里。
“教父,你怕了嗎?”
她眼尾微紅:“你為什么不敢看我?是怕把持不住嗎?”
宴扶禮瞇了瞇眼睛,贏若蕪趴在宴扶禮的脖頸處,聲音低低的,卻是有意無意的往宴扶禮的耳朵里吹氣。
“還是因為門外的人?我趕跑他好不好?”
宴扶禮抱著人的手用了點力氣。
贏若蕪趁著這個借點,忽然嫵媚的嬌喘了一聲。
“呀。”
門外,還要再次敲門的贏恒收回了手,很識趣的轉身離開了。
贏若蕪等了一會兒,沒有再聽到門外的聲音,對著宴扶禮勾唇一笑道:“教父,人走了。”
“我們......”
話還沒說完,就被宴扶禮按住后腰,一反轉,直接把人放回了玉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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