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走得稍微慢了一點,剛跟著拐彎,宴扶禮包廂的門就合上了。
贏恒甚至連打招呼的手都沒抬起來。
剛剛宴扶禮抱著人側身進去,懷中女人在他面前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就被門擋住了。
有點熟悉。
有點像贏若蕪。
贏恒面色垂了下來,怎么可能?
宴扶禮怎么可能會看得上贏若蕪?
門內,被贏恒在心里否定的贏若蕪被放在玉桌上。
純玉打造的桌子溫涼,適合降溫。
可是即便如此,贏若蕪剛剛被放上去的時候,還是被冷得打了一個冷顫。
她睡夢中下意識的勾住了此時唯一依靠,想要讓宴扶禮幫自己逃脫這片冰冷。
“冷......”
宴扶禮將人固定在懷中。
贏若蕪高燒不退,已經連續三天了。
這一天更是久高不下,斷斷續續甚至都沒清醒過。
“聽話。”
宴扶禮一手固定著人,一手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針灸針袋,在桌子上鋪開。
他抽出來一根銀針,在手中捻了捻,確定了贏若蕪頭頂的穴位,快準狠的直接扎了下去。
贏若蕪疼得眉尾一抽,從長長的夢魘中醒了過來。
她剛醒,還有些迷蒙,分不清今夕何夕。
她抬頭看著眼前的人,迷迷糊糊聲音呢喃的道:“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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