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男人,不太一樣。
“謝謝你......宴先生。”贏若蕪雙眸泛著淚光,說出那句仿佛下了決心的話:“那個畜生在哪,我要親手宰了他!”
“不用臟了你的手。”宴扶禮第一次有種想擦拭她眼角淚珠的沖動,但還是忍住了。
“好好休息。”
宴扶禮離開后,贏若蕪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
她忙從床底撈出那顆蘋果,用紙巾包好,丟進垃圾桶。
做完這一切,三名黑衣保鏢就進了病房,收走所有可以傷到她的東西。
贏若蕪眼波動容。
雖然被誤會了,但教父還真是心細。
宴扶禮握著那把水果刀,下了地下負三層。
鄭巖琛被綁在地上,打得奄奄一息。
鼻青臉腫的模樣,已經不能用駭人形容。
他的嘴巴被塞住,聽到門被打開,男人手持一把鋒利的刀,尿都快流出來了。
“讓他說話。”
宴扶禮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仿佛他說完這句話,就是臨終遺。
鄭巖琛嚇得膽顫:“宴先生,我們好歹合作了這么多年,就算我平時再混賬,也不會輕易在你的地盤上動手!是那個女人犯賤,招惹我——”
“打。”宴扶禮耐心耗盡,直接下達指令。
在場候命的阿豪上去就是一腳,這一腳直接斷了他的子孫緣。
鄭巖琛痛得失聲,但他知道不抓住這邊機會,他真的會死!
“看監控!你們可以看監控!是那個女人莫名其妙來打了我兩巴掌!這是她在報復我的計謀!我是被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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