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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帶著倒刺的鞭子,帶著狠厲勁風朝贏若蕪后背揮去。
剎那間,青色的旗袍便被血紅染透,血液散發淡淡甜腥味。
贏若蕪當場跪倒在地,毫無掙扎之力。
贏恒手持長鞭,眼神陰沉,沒有絲毫心軟:“阿蕪,你很不乖,爸爸有沒有告訴過你,出門在外不可掐尖要強,該隱忍就絕不要出風頭?”
跳舞,一直是贏恒對贏若蕪的雷區。
就好似當年她的母親彈著一手絕妙的好琵琶。
但這都是過去勾欄瓦舍里,供人消遣的玩意,不能帶進他們的階層。
這些不好的愛好,都該被擯棄。
見贏若蕪低著頭不肯說話,贏恒加重危險的語氣:“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跳那種大膽露骨的艷色舞蹈,你是生怕不給我們贏家蒙羞?阿蕪,你知錯嗎?”
“爸,她已經不是孩子了!我看她就是故意和你對著來!想把贏家拖垮!”
聽聞贏若蕪有難,贏盛拖著一身被打得還沒好完全的傷就趕了過來。
挖苦的話語中帶著滿滿惡意。
“阿蕪,說話。”贏恒眉頭深皺,陰沉沉的眸子染上警惕:“你是在恨贏家?還是恨爸爸管了你這么多年,不給你自由?”
提到這,贏若蕪眼眸中豆大的淚珠突然滾落。
但她仍不說話,一副倔強認打認罰的模樣。
見狀,贏恒的手悄無聲息撫摸女孩的后腦勺,嚴厲的語氣也軟化成深深的嘆息:“阿蕪,你現在這副不倫不類的樣子,被你媽媽看見一定會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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