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她來的侍應生并未多作解釋,只將她領進會客室就離開現場。
會客室的女人們卻是不太平。
有個嗓音尖銳的白裙女人直接道:“呦,這不會又是一個離驚吧?”
秦晚眼皮一跳,防備地看向這群女人:“什么意思?你們是誰?”
沒有人回答她。
祝平安抵達會客室時,現場罕見安靜。
他神色沉靜,在場眾人都下意識端正坐姿。
這位教父身邊的二把手,可是真正能吹枕邊風的那人。
如果惹到他不高興,即便不會豎著進來,橫著出去,日后在港城也不會太好過了。
有人認出他的身份,趁著眾人不備,率先出擊。
“祝先生,你可終于來了~”女人嗓音柔媚,像是能掐出水,扭動腰肢便往祝平安身邊湊:“人家可是第一個來的,這群假貨,喲一秒都不想和她們繼續待了,什么時候能讓我見一見小溺呀。”
女人伸出柔若無骨的手,想要攀附祝平安硬朗的西裝外套。
祝平安反應迅速,躲過她的觸碰,表情厭惡,沖門外候場的安保吩咐:“拖下去,別污了先生小姐的眼。”
女人沒想到他會如此決絕,看著一瞬涌進門的安保,不甘道:“我可是離驚啊!我才是宴先生要找的人!”
“如果離小姐是這樣的人,我相信先生也一定會否決如此輕浮的人成為小姐老師。”祝平安態度強勢,絲毫不懼她的威脅。
姜溺學的是優雅派古典舞,不是勾欄瓦舍里的狐媚子。
這種貨色如果不提前清掉,只怕會惹出更多禍端。
女人被拖走后,會客室里安靜極了。
剛才匯聚在眾人之間的那股暗流涌動仍舊存在。
秦晚也終于搞清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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