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打的?都說打人不打臉,真是太過分了!”
謝西照心底慰藉,秦晚全心全意為自己著想,和贏若蕪真是天差地別。
但只要一想到被踹的那一腳,他就頭疼不已。
教父究竟是護著贏若蕪,還是為著他打女人才出手?
謝西照的走神被秦晚看在眼里,心下不甘。
已經猜到打他臉的人是贏若蕪。
她回國的這些日子,謝西照雖然事事以自己優先,但每當涉及那個女人,他輕則走神,重則失態。
這種感覺讓她不安極了。
“西照......”她憐惜地撫摸男人的臉頰。
謝西照終于回了神,握住她的手,稍稍緩和的語氣不太自然:“贏若蕪干的。”
“什么?”秦晚驚詫,很是不解:“阿蕪怎么能對你下這么重的手?她是不是真的誤會我們了......要不我還是找她說清楚吧,我這趟回國不是為了破壞你們的婚事。”
謝西照握住她的手。
眼前明明才是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居然還在想贏若蕪那個不安分的壞女人?!
真是荒唐!
謝西照眸中閃過懊悔,深呼吸:“她沒有那么大的能耐,是因為教父。”
他將今天酒吧的事,大概說給秦晚聽。
得知宴扶禮居然也參與其中后,秦晚越發坐不住。
難道贏若蕪真要搭上教父這條線?!
如果得到宴家支持,那她和謝西照的婚事一定板上釘釘。
不行!
一抹狠色從眸底飛快劃過。
秦晚握住謝西照的手背,溫聲細語道:“西照,我有個辦法,你想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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