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了你好。”
贏恒察覺到她的疏遠,故意輕拍她的肩膀,指腹摩挲著那處裸露的柔軟,輕嗅她發間馨香,惡魔低語:“乖乖,你要明白爸爸的良苦用心。”
灌養了這么些年的花兒,還是養不熟。
真是叫人傷心。
贏若蕪心底反胃酸,強撐找了個理由抽身:“夜里涼,爸爸你剛被大媽潑了一身,快喝點熱水,暖暖胃,別著了涼。”
她倒了半盞快涼透的茶,貼心遞了過去。
贏恒眼底清明三分,忽而正色道:“你謝伯母今天同我打電話了,為什么沒把墨亭宣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爸爸?爸爸很傷心,女兒在外面受了委屈,卻不是最先知道的人。”
聽著贏恒這番惺惺作態的話,贏若蕪只恨自己手里半盞茶不是滾燙的。
現在潑到他身上,也是不痛不癢。
“爸爸,你都知道了。”贏若蕪將茶盞重新放回桌上,泛紅的眸有些無措:“我不知道該怎么和您說,西照,好像很喜歡那個女人,是女兒沒用,這門婚事......不如就算了吧。”
“胡鬧!怎么能說這種傻話?”贏恒挑眉,一副長者姿態,按住她的肩:“你謝伯母向我做保證了,日后一定規勸西照。他還年輕,心火大,你要多包容他,在外有什么鶯鶯燕燕鬧得再兇,終歸鬧不進謝家祖宅。你還是你謝伯母最鐘意的兒媳婦。明晚,宴夫人舉辦了一場舞會,你是西照唯一的女伴。”
“好,女兒知道了。”贏若蕪低頭,故作小女兒賭氣姿態,始終不與贏恒對視。
呵呵,什么多包容,只是不愿意失去謝家這樁能招商的好親事罷了。
良久,男人輕輕喟嘆一聲:“你先回去吧。”
贏若蕪回了房便將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凈。
等到上線打開兩天沒動的郵箱,一封宴字開頭的書面邀請函,赫然陳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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