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若蕪佯裝驚恐地從原地跳開:“啊......”
那盞熱茶不偏不倚,砸到趕來的贏恒身上。
贏恒戴著眼鏡,已經浮起滾燙的水霧。
幾片茶葉還掛在鏡片上。
贏恒一向對自己的形象管理得一絲不茍,現下這副狼狽樣卻是滑稽的可笑。
“白、慧、慧。”贏恒咬著后槽牙,取下眼鏡,眸光散著要殺人的陰鷙:“你又在做什么妖?!”
白慧慧渾身一抖,忙上前去:“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快把衣服換了,等會該著涼了。”
“別碰我!”贏恒滿臉嫌惡,甩開白慧慧的觸碰:“滾去靜室,天亮以前別讓我再看見你!”
白慧慧臉色一白,為難道:“老公,孩子們都看著呢,我真不是故意的。”
見狀,剛才一直等著看戲的贏景歡忙為她求情:“爸,媽才剛回來,之前才療養院的傷還沒養好,不能再跪了。贏若蕪,你快和爸解釋!”
“是啊,大媽也不是故意的,那熱茶原本是要潑到我臉上的。如果知道爸在我身后,我就不躲了。”贏若蕪忙“勸阻”地拉了拉贏恒衣袖,水眸真摯地央求道:“爸爸,你就放過大媽這一次吧。”
那一杯熱茶,料想讓贏恒都有些承受不住。
若是潑傷了贏若蕪的臉,后果可不是讓白慧慧去靜室,去療養院如此簡單。
但她才不會蠢去用自己的臉給白慧慧泄憤。
果不其然,贏恒聽完贏若蕪的求情,臉色更加陰沉可怖,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杯盞,不留情面地朝白慧慧砸去:“混賬!阿蕪還是個孩子,你也敢對她下死手!”
一瞬間,白慧慧被砸得頭破血流,當場驚得暈了過去,這場鬧劇才得以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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