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式的聲音沒有起伏。
一方灰色手帕被接踵遞到她眼前。
那只手骨節修長,目光往上,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連接到腕骨處,根根分明。
一定很好打針吧。
不過這種手打人最狠了。
贏若蕪盯著宴扶禮的手,腦補得出神。
“在想什么?”
見她遲遲沒有接,宴扶禮眼皮輕掀。
女孩失神模樣像是在發呆,和剛才盛氣凌人扇巴掌的時候截然相反。
聽到他的問話,下意識舉手回答:“別打我,我很乖。”
“嗯?”宴扶禮眼神晦暗,不明意味的一聲,裹挾著蟄伏的危險。
怕他了?
贏若蕪反應過來,暗暗掐了一把大腿,最后破罐子破摔扯我宴扶禮的手帕,蓋住臉,不讓人看。
“教父,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求您別告訴我父親。”
原來是在怕這個。
宴扶禮漠然未作聲,閉上雙眸。
膽子這么小,怎么敢出手的。
贏若蕪沒聽到男人的聲音,悄悄掀開一角,眸子眨巴眨巴,觀察男人沒有特別的表情,大膽試探道:“教父,你今天幫我揍謝西照了。”
宴扶禮端坐在原位,閉目養息,淡淡應聲:“嗯。”
“這是不是代表......”
贏若蕪摘下手帕,一點一點湊到宴扶禮身旁,待嗅覺能聞到他身上那抹寡淡的檀香時,她的手也一點點蹭到男人放在大腿上的手背,貓兒蹭了蹭覬覦已久的經脈。
“教父,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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