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森顫抖著嘴唇把南汐全身都檢查了一遍,看見小手上流著血,皮都掉了一大塊,他心疼的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
南川幾兄弟看著也心疼,“爸爸,都是我們沒保護好妹妹。”南川自責道。
“怎么傷的?”南博森啞著嗓子問道。
“是我打野豬的時候弄傷的,幾天就好了,爸爸別擔心,一點也不疼。”南汐笑著看著南博森。
這時,其他人也趕到了,看見田盼娣的慘狀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快,把人抬去軍區醫院。”
知道有人受傷,他們來的時候就把擔架帶上了。
副團長田紅軍問道:“團長,孩子們都沒受傷吧?”
“都沒事,野豬也都帶下去吧。”眾人把野豬抬下山了。
這時,王曉麗走了過來,把田盼娣干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了南博森,南博森氣得雙眼充血,知道是閨女把兩只大野豬一拳打死的時候他不敢置信。
摸著閨女軟軟的小手,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野豬是被著一雙白嫩嫩的手打死的。
南博森深吸了一口氣,對王曉麗說道:“弟妹,等會估計會找你們問話,你們實話實說就好,部隊里的人我會交代,我閨女一拳打死野豬的事情除了部隊里的領導,你們別跟別人說,好嗎?我怕別人知道了說我閨女。”
“南團長放心,我們不會亂說的,小丫頭手受傷了,你去醫院給她看看吧。”
“好,那就謝謝弟妹了。”
“不用謝,快去吧,黃梅那里我也會跟她說的。”
南博森背著裝著小野豬的背簍抱著南汐下山了,南川幾人背著柴也跟在后面,王曉麗也沒在砍柴,背著半捆柴也下山了。
才一會,家屬院里的人都知道了今天野豬下山傷人了,他們都看見田盼娣一身血的被抬下山,家屬院里的婦女們都扎堆在討論這件事。
黃梅是目擊者,把來龍去脈就說了,大家伙都很氣憤,“活該,讓她起壞心思,一群孩子她也嚇得了手,難怪她生不出兒子。”一個大嬸氣憤的罵道。
南博森把背簍放在家里,取了些錢就帶著南汐去了醫院,沈心悅不在家,她去部隊的供銷社買菜去了,南川幾人放下柴火也小跑著一起去了醫院。
醫生給南汐洗傷口時,五個男人都巴巴的在一旁流眼淚,南汐真是哭笑不得,她都沒哭,幾個大男人卻哭得好像是他們受傷了似的。
雖然很痛,她卻能忍住,前世她不知受了多少次傷,每一次都比這一次的重,她都沒喊過一聲疼。
南汐受傷,可把一家的男人心疼壞了,雖然才相處幾天,他們都把南汐當成一家人疼了。
南汐安慰幾人,“爸爸,哥哥們,我只有一點點疼,你們別擔心,幾天就好了。”
南博森看著閨女雖然沒喊一聲疼,但顫抖的手還是刺痛了他的心,他閨女受苦了,這種皮肉傷雖然不嚴重,但是真疼啊,他平時受傷,酒精沖洗,那種疼一般人還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