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入股。我不能只出技術,讓他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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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總站起來,在房間里踱來踱去。
    我再一次向導演們作檢討,以前看電影,每次看到”常凱申”光頭在大決勝戰前,總是在房間里踱來踱去,就罵導演們黔驢技窮,只會用這個鏡頭來表達思考。
    現在,我看到鄧總也踱來踱去。才知道這是每個人在重大決策之前,一種無意識的行為。
    鄧總突然站住,問我:“可我人才儲備不足,誰去幫我管醫院?從上到下都只曉得碼磚。”
    我哈哈大笑。
    他問:“招聘?”
    我說:“就是肖立明。”
    鄧總毫不給肖立明留情面,說:“他?連國都沒有出過,又不懂英語。”
    我說:“您過去是鄉里人沒進過城,也不懂房地產,不是也成為了烏鄉首富?”
    這回輪到鄧總不好意思了,對肖立明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啊。國內與國外還是有差別。”
    我說:“不會說英語,先配翻譯。只是翻譯不能配得太漂亮。到了那住一年,可以丟開翻譯。至于管理也是慢慢學會的。”
    肖立明盯了我一眼,然后對鄧總笑道:“只要讓我出去,我配個男翻譯。我愿意學,更愿意出去闖一闖。”
    鄧總說:“山紅,點子很好,先跟那邊談判,看占多少股份。這事我支持。成功了,我們就去別的國家開嘛。”
    我說:“只要鄧總支持,我也想把中華醫術傳播得更遠。真的立穩了腳根,就可以招聘一些中醫去服務。”
    鄧總看了看表,說:“十一點了,到外面找個飯店,有特色一點的一起吃個飯。”
    剛剛起身,左清芬打電話給我:“萬老師,你看了我抖音,你感覺怎么樣?”
    “非常好。”
    她說:“想邀你一起吃個中餐,這個時侯叫你是不是晚了?”
    “不晚啊,我們一起三個人,正準備找餐館呢。”
    她興奮地說:“太好了,我剛剛在女子大學給學生們上完形l課,這邊也有兩個女學生。我們準備出去吃。”
    我問:“你還在外面兼職啊。”
    “兼了兩年了呢。”
    “好啊,免得你跑來跑去,我們到女子大學那邊的松園一號來吧,我在那兒吃過,你先到那邊訂個包廂。”
    打完電話,我跟鄧總說了。
    他笑道:“女粉絲遍布上州啊,讓我們鄉下人開開眼界,好,很好。”
    我說:“這個小左確實清麗脫俗,我建議她開個抖音,專念古詩詞。現在她粉絲猛漲。給她出了這么一個好主意,請我吃頓飯是應該的。”
    “嗯,應該。”他轉頭又對肖立明說:“現在起就應該向大師學習,以后管理醫院,女的多男的少。”
    肖立明說:“有些東西學不來。是天生的。我天天跟在您的后面,您那種領導風度,領導藝術,我學會了嗎?”
    我撲哧大笑,對肖立明說:“跟著鄧總,你快成人精了。”
    車子停停走走,左清芬不斷地催。
    我說:“小左通志不要老催,我保證那兩個女學生會感謝你一輩子,她們說左老師,你讓我們吃了一頓最好吃的飯菜。”
    她問:“為什么你這樣武斷呢,她們餓得肚子咕咕叫了。”
    我說:“饑餓是世界上最好的調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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