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書記即使不打電話給我,我也想打電話見他一面。
    我之所以想會一會田書記,是想推進一下東黎的工作。
    別笑。不要以為我是l制外的,說推進你就好笑。因為,當初的主意是我出的。我確實想把心中的藍圖,借他的手變成現實的美景。
    出去了三個多月,必須與他聊一聊,了解情況。
    按照田書記發給我的位置,車子開到鎮上,竟然還沒到。一直往前開幾里,拐個彎,聽見一陣狗吠聲。
    導航提示:你已到達位置。
    喲,這不是老金家嗎?難怪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打開車門,田書記和老金站在大門口。老金在喝斥那兩條兇狗。
    它們沒停止叫吠,只是聲音小了些。
    我走下來,把車門一關,喝道:“沒長記性啊。”
    狗的嗅覺靈敏。第一次來,它們吃過我撒藥粉的虧,這次,我下車之后,它們不叫了。
    老金笑道:“它不怕主人,就怕你這個惡人。”
    我上前與田書記、老金握手。
    田書記說:“金主任有一身炒菜的好手藝,今天特地喊你過來吃騾肉。”
    我說:“驢肉吃過,這騾肉真沒吃過。”
    進走到屋里,早有四五個人在打牌。我說:“有這么多人啊。”
    老金說:“樓上還是兩桌。基本是鎮上的通事,還有通事的家屬。”邊說邊把我們引進一間小客廳。
    里面沒有別人,就我和田書記,老金端了茶給我們,說道:“你們聊。”
    田書記問:“到菲律賓干什么?”
    我說:“我學過針灸,曾經在飛機上遇到過一個人,加了微信成為朋友。他要我到那邊玩玩,還說那邊有個華人開了個有名的針灸中心,我就抱著玩一玩,也學一學的態度去了。”
    “哦——生命不息,學習不止。非得把自已弄得記身才華。”
    我說:“這世界變化太快,這一行不行了就搞那一行。上有老下有小,不像書記天天有工資。”
    他哈哈大笑:“嗯,有那么幾千塊錢一月,唉,問你句真話,你哪里有這么多錢去花溪買房?”
    我正色道:“書記,讓我這一行,跟有錢人打交道比較多。人家到賭場一下輸掉幾百萬,這種情況在有錢人的圈子里,司空見慣。
    如果我給他算個八字,出個主意,他若是信服我,給我不是一點點。等于他在賭場,運氣不好,多坐了半個時間而已。”
    田書記笑道:“這點我完全相信。湖南有個奇人,現在死了。他就在李嘉誠家里,空手變出一桌飯菜。結果在香港混得風生水起。一個曾經小劇團的雜技演員,后來成了有名的慈善家。
    他沒開工廠,沒辦企業,沒炒股票,錢哪里來的?都是豪富給他的。姓侯……侯什么去了。”
    我知道名字卻不想說出來,也不想圍繞這個話題聊下去,免得他聯想,我也是靠這一手賺錢。
    這時,手機響了,是小林打來的。
    我走出房間,說道:“你講。”
    她說:“我一直納悶,房地產商愿意一次性交清,特別是這種大額交易。為什么花溪湖不行。所以打電話向懂行的人打聽。”
    “打聽清楚了嗎?”
    “搞清楚了。是房地產老板把售樓部分轉給中介公司讓銷售。中介公司希望業主貸款,從中賺取手續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