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各懷心事。陸逸塵心中有些煩躁,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江清慧,更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段感情。
陸逸塵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欺騙自己。以陸逸塵的手段,敢欺騙他的人,早就剁碎喂狗了。陸逸塵之所以現在還忍著沒有發作,完全是看在江清月的這張嬌艷如花的面孔。
而江清慧則一直在想著怎樣才能讓陸逸塵開心起來。彌補沒有懷孕的烏龍事件。
到家后,陸逸塵坐在沙發上,一不發。江清慧走到他身邊,輕輕地抱住他,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逸塵哥哥,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會一直陪著你的。”江清慧溫柔地說道。
陸逸塵聽了她的話,一把掐住江清慧的脖子,大聲地喝道:“說,你是誰?為什么要冒充她?”
江清慧頓時嚇得渾身顫抖,拼命地想要掙脫陸逸塵的大手。陸逸塵兩眼通紅,死死地掐住江清慧的脖子,大手猶如鐵鉗般死死地捏住江清慧的脖子。
江清慧只感覺呼吸困難,兩只手拼命地想要拉開陸逸塵死死掐在脖子上的手臂。奈何陸逸塵的大手就猶如被焊在她脖子上一般。
喘不過氣來的江清慧拼命地用手捶打陸逸塵死死抓住她脖子的手臂企圖讓陸逸塵松手。
眼看著江清慧那張和江清月一模一樣的面孔,變得青紫,陸逸塵終究還是放開了她。
“說吧!你究竟是誰?為什么冒充她?”陸逸塵的聲音冰冷,猶如剛才地獄歸來的魔鬼。
江清慧此刻早已嚇得渾身發抖,整個人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一種劫后余生的后怕,讓她再也不敢說話了。
果然!男人都是這樣:愛你的時候你是他的寶,不愛你的時候,你就是那爛泥地的一根草。
面對著渾身發抖癱坐在地上起不來的江清慧,陸逸塵惡狠狠地甩手就是一記耳光:“啞巴了嗎?問你話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