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紓月低低應了一聲,蜷縮在角落,雙手抱膝,身體微微顫抖。
柴房外,后院墻頭上,兩只野貓蹲在月光下,一灰一白。白貓喵喵地叫,聲音婉轉,十分撒嬌。灰貓繞著它打轉,用頭在白貓身上蹭來蹭去,尾巴輕輕搖擺。
月光下,兩名影子交疊,嬉戲間帶著幾分纏綿。
屋內,時間仿佛陷入了凝滯。
獨孤行額頭滲汗,游龍訣運轉到極致,體內燥熱卻越發洶涌。那種躁動比起當初在鼠妖的小木屋中遇到的情況,有過之而不及。
他呼吸越發急促,身上熱汗直流,只能靠意志力強撐著不讓自己失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獨孤行隱隱約約聽到干草堆傳來了挪動的稀疏聲。偶爾還夾帶著嬌柔的輕哼聲。
“白紓月,你沒事吧!”獨孤行根本不敢睜眼,生怕自己一開眼,就破了功。
白紓月沒有回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獨孤行好像察覺到有什么東西向著自己爬過來,他心中大感不妙。就在這時,突然間,他忽地感到胸口一軟,睜眼一看,白紓月竟然已經靠在他懷里,臉上滿是香汗,眼里更是水汽朦朧。
她的臉直接貼了上來,趴在少年寬厚的肩膀之上,呼吸更是溫熱無比。
獨孤行頓時腦子一空白,手足無措,剛要開口,白紓月就纏了上來,她身上梅花香撲面而來,讓人心醉。
此時,柴房外,兩只野貓嬉戲更甚。白貓低鳴,灰貓繞著它輕蹭,影子在月光下交纏,動作愈發親昵。
屋內,白紓月呼吸急促,手指不自覺攥緊獨孤行的衣襟。獨孤行喉嚨發干,試圖推開她,手卻不聽使喚,落在她腰間,觸感柔軟得讓他心顫。
“白紓月,你……清醒點。”獨孤行內心掙扎。
然而白紓月眼中的水光更盛了,把臉埋在獨孤行肩頭,低聲道:“孤行……我……”
獨孤行腦中一片迷霧,藥效與酒意交織著,讓他忘了身處何地,只覺懷中美人柔軟似水,香氣撩人心弦。他心頭一動,鬼迷心竅地低頭,輕輕吻在白紓月的頸側之上,引來她一聲輕哼,手指不自覺收緊。
就在這時,獨孤行頭頂上的玉簪突然發出一絲微光,微微顫抖了起來。就在這么一瞬間,他腦海恢復了一絲清明。
“白紓月,我們不能這樣。”他強忍心中燥動,急忙推開了白紓月。
然而此時,白紓月已經神情迷離,被少年這樣一推,直接癱軟在地上,“孤行,我.....”
獨孤行看著白紓月這模樣,心中萬分著急,他知道過不了多久,自己也會像她一樣,失去理智。
為了讓白紓月清醒過來,獨孤行一巴掌刮在她的臉上,啪得一聲清脆過后,白紓月滿臉錯愕地看著少年,意識也恢復了理智,“獨孤行你......”
獨孤行急忙道歉,“白紓月,我也是沒辦法。”
白紓月摸著臉上的掌印,心中沒有生氣,她知道,獨孤行只是情非得已,不過她還是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
獨孤行見她愣神,急忙道:“白紓月,你現在有辦法和我師父溝通嗎?”
白紓月又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我嘗試過和他溝通,但他根本就不理我。”
獨孤行沒辦法,只能雙指并攏,迅速在白紓月的肩頭點了幾下,避免她再次失去理智。然而白紓月就更加難受了,明明身體感到異樣,卻又動彈不得。
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陳天星終于開口了,“叫那小子別徒勞了,這藥我鋪墊了這么久,你兩不可能壓得下去的。”
白紓月一聽,破口大罵:“卑鄙!”
獨孤行還以為白紓月在說他,又慌慌張張地幫她解了穴,“白紓月,我......我只是想。”
白紓月急忙解釋,“不是罵你,我在罵你師父。陳塵,你這卑鄙小人!”
陳天星哈哈一笑道:“叫我陳塵也沒錯,不過我更喜歡別人叫我陳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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