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尋捏了捏發暈的眉心,緩了一會才回答:“不要因為想要一根豆芽喊。”
姜棗眨眨眼,還是困惑:“哦……那……想要幾根豆芽的時候才可以喊?”
“除了豆芽,就沒有別的想要的?”陸宴尋嘴角都繃緊了。
姜棗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鼓起勇氣問:“你的意思是,我還可以要豆干嗎?”
陸宴尋:“……”在她眼里,他不僅比不上豆芽,也比不上豆干。
姜棗摸不準陸宴尋的意思,也有點看不懂他現在的態度了。
就是覺得現在的陸宴尋好像有點不對勁。
好像沒生氣,又好像生氣了。
反正有點說不上來的古怪。
可是為什么?
因為被她惡心到了?
為了證實陸宴尋是不是被自己惡心到了,姜棗試著開口:
“……宴尋哥哥,再給我吃一根豆干吧?”
陸宴尋輕皺了下眉頭,聲音冷了冷:“不準吃。”
姜棗:“……”行吧,證實了,就是被她惡心到了。
不過已經被打擊到的她,心里也沒有因為陸宴尋這三個字的語氣受到更重的打擊。
感覺還好。
況且也是她自己得寸進尺,要到了豆芽還想要豆干。
所以不怪陸宴尋,這次是她的錯。
都老夫老妻了,她也不準備再像以前一樣跟陸宴尋較勁。
“知道了,我以后不喊了。”于是,姜棗這次老實承認錯誤,“豆干也不要了,但是你答應給我吃兩根豆芽的,不能反悔。”
陸宴尋無奈又有點小抓狂:“姜棗,為什么你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又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