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棗嚴重懷疑她搭錯的那根筋是想試探陸宴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豪橫,愿意給自己那么多錢。
但是姜棗很快又想到,她的錢全被陸宴尋給收起來了。
他完全可以從她的餅干盒里拿兩千給她。
給了也是她自己的錢,能試探出什么啊?
這么一想,姜棗的心情更挫敗了。
“算了,不用了,不用帶給我了。”姜棗又沒什么興致地拒絕了,“你明天也不用來了。”
“嗯。”陸宴尋沒跟姜棗爭辯。
她說話,他就應著。
至于怎么做,他自己有自己的打算。
兩人雙雙沉默了一會,姜棗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又改變主意了。
改口說:“算了,還是用吧,你明天來的時候,把我的餅干盒拿給我,那是我的彩禮錢,我要自己收著的。”
“嗯,知道了。”
陸宴尋沒問姜棗要那么多錢做什么,但既然她要,她就帶給她。
姜棗發現她不管說什么,陸宴尋都會答應。
雖然是很簡單的回答,簡單地有點像敷衍。
但是讓人覺得神奇的是,他答應的時候,一點也聽不出敷衍的感覺。
像是在認真回答。
可正是因為聽不出敷衍,姜棗又不干了。
“陸宴尋。”姜棗內心糾結了一陣,還是喊了陸宴尋的名字。
“嗯。”
陸宴尋輕聲應著,看著她的側臉,等她接下來的話。
看見姜棗皺成兩條毛毛蟲一樣的眉毛時,陸宴尋心里就有了感應。
他意識到姜棗可能要開始作了。
淺淺壓了壓嘴角,陸宴尋做好了認真對待的準備。
事實證明,他的感應沒有錯,因為姜棗真的開始作了。
這點姜棗自己都不得不承認。
她還知道她這次就是故意作的。
在某種力量的推動下,姜棗控制不住心里那股沖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