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緩過來過后,又找到了新的角度開始挑姜棗的刺:
“但我聽說他好像有個青梅竹馬的對象,還是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他追你的時候,沒跟你提過她嗎?”
姜棗神色自若:“哦,你說她啊,她叫蘇心悅,是我家男人的青梅竹馬沒錯,不過他從來沒跟我提過這個人,我也是后來從小姑子嘴里知道這個人的。”
葉曉蘭以為抓到了打贏姜棗的把柄,終于來了精神。
“這么說和你結婚之前,他真的有對象?”葉曉蘭眼神輕蔑起來,語氣奚落道,“那姑娘就沒來找過你,怪你插足他們的感情?”
姜棗把葉曉蘭的輕蔑和奚落盡數看在眼底。
一臉奇怪:“誰說那是他以前的對象?青梅竹馬只是青梅竹馬,他們只有兄妹之情,沒有男女之情,都是外界亂傳的,我男人追我之前,從來沒處過對象。”
事實被她歪曲成這樣,姜棗覺得自己也挺厲害的。
但沒辦法,誰讓現在是她坐在了陸宴尋妻子這個位置上。
她有證在手,還有兩個穩固的保障。
又和陸宴尋拉過鉤,那她自然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反正沒人戳穿她。
就算陸宴尋本人也不行。
因為他拉過鉤的,只要不打人的主意,別的做什么都行。
編排他和白月光當然也在她可以做的范圍內了。
該說不說,拉過鉤之后,姜棗有種腦袋上頂著一塊免死金牌的錯覺。
好像做什么事,說什么話,都可以隨心所欲了。
這感覺,特別不錯。
想著自己現在的狀態,姜棗忍不住笑出了聲。
葉曉蘭發現姜棗笑起來的時候整張臉都在發光。
那是一種被富裕的好日子養出來的光。
這種光她只在紡織廠老板娘的臉上看到過。
那時她羨慕狠了。
可讓她接受不了的是,有一天她竟然在姜棗臉上也看到了那種光。
她這時還是很羨慕。
但又不僅僅是羨慕。
還有嫉妒。
還有恨。
其實葉曉蘭一直挺討厭姜棗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