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露出一個了然的神情道。
    “原是如此,倒是我淺薄了,只看這秘法威力巨大,卻忘了還需要寶材構建。”
    說著林清玄露出一個有些猶豫的神情,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將這秘法放回去。
    清源城隍看出林清玄的猶豫,便主動說道。
    “這秘法雖好,卻不合用,胡老弟若是想要,再挑兩本當前合用的。”
    “怎可如此。”林清玄故作推脫之詞。
    “來來來,我為你挑兩本。”說著清源城隍從秘法區挑了兩本層次沒有那么高的秘法塞進了林清玄懷里。
    林清玄按照流程,先是推辭了兩下,然后萬般無奈的收下,再在語上親近一些,表示自己承情了。
    從城隍府出去以后,清源城隍擦了一下頭上根本沒有的虛汗。
    看來是久居高位,攬權專政久了,連人情世故都退步了,怎么送個禮都差點得罪人。
    林清玄離了城隍府,卻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轉道去了黃石公處。
    在這次‘晉升’之前,黃石公才是林清玄的直屬領導,如果回來都不過去看一眼,未免太過不近人情。
    其次林清玄心中還有些疑惑,為何這清源城隍要對自己這個壺中仙如此禮遇?
    其他人不好直說,黃石公卻是可以。
    黃石公在城隍靈境中的神府也是一個小院,是他那本體之外的神龕顯化而成。
    林清玄敲響小院的院門。
    “誰啊?”黃石公打開門,看到是林清玄面上一喜:“是你小子。”
    “黃石公,給您見禮了。”林清玄拱手行了一禮。
    “可不敢,可不敢。”黃石公連忙止住林清玄的禮:“你如今是在大城隍跟前掛了名的。”
    “大城隍?”林清玄適時露出一些疑惑。
    “你還不知道呢?看來這事竟做不得真。”黃石公有些奇怪道。
    “到底是何事啊?”林清玄有些奇怪。
    這些日子林清玄雖然升階卻被鎖壺中,各種猜測層出不窮,流紛紛。
    林清玄在壺中天里聽了不少,實在不知道是哪條流,竟然讓這么多人都信了。
    “近日有流說,你被困壺中是大城隍有意以你本體煉制一枚神壺,于這景國之中代代傳承。”
    林清玄聞皺眉,一時難以理解,這么離譜的傳怎么能如此大行其道,還有這么多人信了。
    似乎是看出了林清玄的不解,黃石公左右看了看,使了個法術隔絕內外才小聲道。
    “你年歲淺,不曾知道,這事在景國有過先例,就是那位涵江龍女。”
    林清玄思索了一下,想起了那涵江龍女是誰。
    “我記得那位不是鬼龍得道嗎?怎么又和什么煉制扯上關系了?”
    “曾是景國公主,被煉成的。”黃石公低聲說了兩句關鍵詞。
    林清玄聽到這信息量滿滿的兩句話,瞬間就聯想了許多。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黃石公一臉篤定。
    “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林清玄依舊不解。
    “當年也是如此,正值大劫前夕。”黃石公依舊諱莫如深的只說了一半,讓林清玄自己去猜。
 -->>   林清玄轉了轉思緒就大概明白了,這些人把林清玄當做是大城隍應對大劫布置的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