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一眼就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他的意思:
就這點本事?
楚禾:“……”
清醒了就做點人事好嗎?
老挑釁人很好玩兒?
她毫不顧忌地將藤條收緊,盡數化為毒藤。
漸漸地,少元帥將她拉在懷里的力道減弱。
楚禾立即掙出來。
看見他唇瓣沾著鮮紅的血,唇角被她咬的破損。
整個人透著一種很邪性的氣質。
她一不做,二不休,將空間里的手銬、鐐銬一股腦兒全部拿出來。
少元帥似被她的毒藤毒的全身無力,靠在身后的巖壁上。
看見她手里這些玩意兒,抬了下眉,紅眸微瞇,盯著她。
楚禾被盯的有些慫。
她強作鎮定,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先把你的行動能力限制了,以防等會兒兩位神官向導來疏導,你傷到他們。”
“咔嚓”、“咔嚓”、“咔嚓”……
手銬、腳鐐、從頭捆到腳的鎖鏈,一個不少。
做完這些,旁邊還剩好些東西,口球、止咬器,還有鞭子、束帶……
楚禾的目光在止咬器上留戀了一會兒。
緩緩轉眸,少元帥紅眸沉沉地注視著她。
楚禾見好就收,決定給自己留條活路。
“藥包干什么用?”少元帥開口。
楚禾:“迷藥,能放倒一頭牛,讓它睡個三天三夜。”
少元帥俯視著她:“不給我吃?”
“這次用不上,”楚禾頂著他的視線,堅決不抬頭,
“等下次有機會。”
少元帥紅眸盯著她纖細的脖頸,突然有種異樣的暴動。
楚禾將所有東西收完后,把毒藤化為治療的藤條,給他解毒。
等毒一解完。
她撤掉藤條。
這才發現,少元帥的軍服不知道何時解開了半截,沒了帶葉子的藤條遮掩,鐐銬直接捆在他被沾濕的硬朗胸肌上。
瞧著不怎么正經……
楚禾連忙移開視線。
從他腿上起身。
卻忘了剛才失血過多,又起的太猛,直接一頭重新栽回去。
好死不死,撞在了他胸前。
鼻梁磕在鐵鏈上,磕的她酸疼。
有什么滑下。
楚禾抬手觸了下。
鼻子流血了。
少元帥的目光隨著她緩緩抬起的頭,落在她鼻尖,而后對上她的視線,眼神意味不明。
楚禾臉驀地一紅,道:
“這是撞的。”
迫不及待轉身,一腳深一腳淺地從淺灘處上岸。
“兩位前輩,可以疏導了!”她給守在岸邊的兩位神官向導道。
沅神官給她沾了下鼻子,問:“少元帥沒有讓你試著跟他鏈接?”
楚禾搖搖頭。
少元帥隔絕在岸上的精神力屏障不知何時撤掉了。
江憲跑來一看到少元帥,便發出一聲難以置信的尖聲:
“首席向導,你都對少元帥做了些什么?”
本來大家都看到了。
震驚之余,默契地誰也不提。
卻不料被他一嗓子喊了出來。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楚禾連他一起遷怒,
“對于精神污染值高的哨兵,先控制再疏導,這是向導的正規操作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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